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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賀言鬱指尖輕點沙發,淡淡掃視眾人,「很難聽嗎?我覺得唱的不錯。」
說真的,趙子真當時也覺得安棠唱歌簡直辣耳朵,要人性命,可偏偏他鬱哥就跟耳瘸似的,竟然誇得出口。
後來他仔細想了想,當時安棠那窘迫得快要哭了的表情,以及拽著賀言鬱袖子時的楚楚可憐,他鬱哥不得哄著才行嘛。
有了以前的事,趙子真迄今都相信賀言鬱和安棠之間的感情是真的,一個愛人如痴如狂瘋魔痴迷,一個看似冷血不近人情卻願舍下身段哄人。
被趙子真瞪了眼的人立馬噤聲,楊佳芸瞧了眼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氣質清冷的男人,明明滅滅的曖昧光線照在他身上,就像悠深古剎裡裊裊升起的檀香,明知是不能靠近染指的禁忌,卻依舊引人沉淪。
楊佳芸收回視線,笑道:「我剛剛去找鬱哥的時候遇到安棠了,讓她過來一起玩,她說她待會有事就不來了。」
「啊?小棠嫂子也在這家酒樓?」趙子真詫異,隨即望向賀言鬱。
不對啊,依照安棠對他的痴迷,知道他人在這,不是應該過來嗎?
反觀賀言鬱,從走進包廂那刻,他的臉色就有些冷。
作為好兄弟,趙子真湊近問:「鬱哥,你跟小棠嫂子吵架了?」
「跟你說過多少次,她只是我養的玩意兒。」
賀氏集團的掌權人,哪怕最後真的結婚,物件也只能是門當戶對的家族千金,而不是兩年半前突然出現在港城的女人。
趙子真一噎,瞧他模樣不是在開玩笑,「鬱哥,你來真的?那安棠她……」
「玩玩而已,難不成還當真?」
冷血,薄涼,這才是真正的賀言鬱。
趙子真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底暗暗為安棠嘆氣,豁出性命去深愛的人,到頭來還是捂不熱他的心。
舉辦方將ip作者頒獎大會的流程發給每一位收到邀請函的人,時間定在五月二十一號,說來也巧,那天還是安棠的生日。
她的生辰是個很浪漫的日子,如果……
她的人生能夠再順遂一些,那她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安棠查閱完頒獎大會的流程,然後退出頁面,關掉電腦。
五月二十一號就是她的生日,安棠抿了抿唇,拉開最底下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面靜靜放著一根紅繩。
這根紅繩,安棠從十八歲就開始戴在手腕上,直到前些日子要在劇組住幾天,她才取下藏在盒子裡。
哪怕這些年來,她一直精心保管,這根紅繩還是有些老舊。
安棠把它重新戴在右手上,走到陽臺,抬手對著明媚的光線,陽光下紅繩隱隱有光,她面帶微笑,闔眼真摯而虔誠的吻了吻。
那孩童般滿足的赤忱笑容,就這樣落入賀言鬱的眼中,她似乎沉浸在旁人不知道的喜悅裡,所以也沒注意到剛剛回家的男人。
賀言鬱望著她,安棠跟他在一起那麼久,期間,他送過無數珠寶首飾,每件都價值連城,可她的反應卻遠不及現在。
以前她還會捧著他的臉,用痴迷狂熱的眼神看他,說著黏人的情話。
「我不要什麼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我只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別離開我好不好?」
而這半年來,她變得越來越佛系,遠不如最開始那兩年那樣瘋狂痴迷糾纏。
他還是會送她珠寶首飾。
得到的卻只是一句風輕雲淡的「謝謝」,很少再像以前那樣說著黏人的情話。
第5章 晉江獨家首發
五月二十一日晚七點,港城納威多酒店,門口停放著很多豪車,紅地毯從酒店延至門外石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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