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匪徒們是收監了，但衙門事多，按流程，審問匪徒還需排隊，等待之前積累的案件處理以後，才提審他們。

另一位師爺也道：

&ldo;大人，我認為需要提前審問，不止有陛下親衛的關係，這還很可能是人命官司!

&ldo;佘姑娘的案子裡，被匪徒劫走的，除了她，還有另外兩名侍女。

&ldo;但秦姑娘與青麟衛的報案中，只說救回了兩位女子。那兩位女子不願意出現、秦姑娘也不透露她們的姓名，更沒有繼續提供匪徒的女同夥資訊。

&ldo;可以推測，匪徒沒有女同夥，佘姑娘的侍女不是內應。而且，至少有一位女子屍骨無存!否則，那些姑娘不會讓別的受害者的屍體棄於荒野，不管不顧，不為她討回公道。&rdo;

京兆尹聽罷，沒有著急，等派出去的小吏回來了，才問那位小吏：

&ldo;佘大人那邊怎麼說?&rdo;

京兆尹早就覺得應該提前審問了!

不過，報案匪徒強行擄走女兒的是佘府，懸賞金也是佘府提供的。

懸賞才三十五兩，確實太少了。

按流程，匪徒都抓回來了，兩位女子也有了訊息，是該告知佘府討要賞金，以及，問問佘府要不要來認人，參與庭審。

小吏卻稟告道：&ldo;賞金是給了，但小的一問那邊要不要派人來認人，佘大人就說，佘姑娘已經病逝了，他不會派人過來認，並給了小的一些賞錢。&rdo;

&ldo;賞錢你拿著吧。&rdo;京兆尹輕嘆一聲，去請刑部那邊的大人監聽，開始做提審今天被青麟衛抓的匪徒的準備。

說了開審的時間，提及到至少一位姑娘屍骨無存的疑點，問青麟衛或秦姑娘所救的女子要不要旁聽。

……

&ldo;衙門要開始審問了，你們想過去旁聽或者指證嗎?&rdo;

安置佘語嫝與她的侍女問葉的院子中，秦懷安輕柔地問道。

換上新衣服(她們只要穿麻布衣服，連棉衣都不肯穿)的佘語嫝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蚊子般的聲音說：

&ldo;我不想被審問那些事情……不想見他們……謝謝你沒有供出我們。&rdo;

秦懷安沒有強迫，稍稍提了衙門小吏特意問的失蹤的侍女的問題‐‐衙門師爺給秦懷安看過被匪徒擄走女子的畫像，秦懷安可以確認佘語嫝與她侍女的身份了。

而佘語嫝被問到這個問題，她眼神空洞，一滴淚都流不出來，只喃喃地說：

&ldo;吃了，她想保護我，她很好，可他們把她殺了，威脅我說，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然後、然後……&rdo;

&ldo;斬碎了……狗把骨頭吃完了，很多狗，吃完了，沒了，找不到了，全吃完了……衣服也燒了……&rdo;

她的侍女問葉馬上緊緊地抱住她：

&ldo;沒事了，沒事了，小姐，我們出來了……&rdo;

秦懷安後悔問這個問題，連忙給兩人用了精神安撫，但都安撫不住，顫抖的身體與無聲的哭泣根本沒有停過。

這時候，秦懷安請的、來看傷勢的女大夫已經來了。

但佘語嫝她們對脫衣服的事情非常抗拒，不住地驚恐著跌倒在地、後退到牆角，甚至開始窒息，嘴唇紺紫。

秦懷安只得暫時加大精神安撫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