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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就非得靠得這麼近？」鍾邵林的眉毛皺得厲害。

攝影師聽了鍾邵林的不滿，心裡想哭。如果兩個人隔了八百米，他也不用非用兩個人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就是檸檬精，除了他之外換誰都過不了。

把全程看在眼裡的陳家旭此刻走了過來，替攝影師解圍，「也別找人了，我看就讓鍾總上吧。」

鍾邵林心頭的所有陰霾因為這一句話而徹底消散，他向攝影師虛心求教，「我能行嗎？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攝影師無語，這話說得好像他答應了一樣。

陳家旭給他使眼色，攝影師還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拍馬屁，「鍾總，你的外形條件在這，只要稍微做做表情管理就行了。」

鍾邵林動手挽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好，那我們現在就化妝吧。」

工作人員帶著鍾邵林去化妝，攝影師被陳家旭叫到了一邊。他還沒開口對方先把話亮出來：「陳總，這次拍攝不是根據我的意願來的，提前宣告，雜誌銷量下滑您可別怨我。」

陳家旭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湊近了小聲嘀咕，「先往好了拍，如果效果你不滿意我們後期可以再補拍，雜誌上也不用刊登，只要把兩人的照片轉給我就行了。」

攝影師想了想，明白了。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嗎？鍾邵林缺上雜誌的機會嗎？人家不缺啊，那他為什麼這麼積極，是因為人家就想跟自己心愛的人拍照啊，至於上不上雜誌，人家完全不care。

至於效果如何，他可以私下再補救，只要別讓檸檬精給看到自己的愛人跟別人配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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