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2/3 頁)

有了萬全之策。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也只好順其自然走下去了。趙皇后抬手吩咐，&ldo;搜吧。&rdo;

好在縱搜不出也沒什麼，頂多算崔嬤嬤情急冤枉了人，事出有因，自然也是情有可原。

派去的宮人兩手空空回來。

果然料中了。趙皇后勉力微笑，&ldo;傅良娣，看樣子你的丫頭的確冤枉，都是這老奴眼拙，本宮代她在這兒致個歉。&rdo;

堂堂皇后話說到這份上，旁人還有什麼可理論的？可傅瑤卻彷彿有些不依不饒，&ldo;娘娘，但那鐲子的確是不見了呀，總得設法找出來才好，那可是您親自賞的呀！&rdo;

她扭頭認真地看著崔嬤嬤，&ldo;嬤嬤，鐲子果然丟了嗎？還是你記錯了？&rdo;

&ldo;是啊，嬤嬤，會不會您一直帶在身上，隻眼錯沒瞧見？&rdo;秋竹也說道。

&ldo;不，不是，鐲子的確丟了……&rdo;崔嬤嬤急忙辯解，順便拎起袖管抖了一抖，誰知就聽咣當一聲，幾樣物事從裡頭掉出來。

崔嬤嬤的臉都綠了。怎麼會，這怎麼會……

地上散落的除了兩枚圓潤光潔的鐲子，竟還有一隻金光燦爛的步搖。

秋竹彎腰拾起，&ldo;鐲子可算找到了，不過這步搖……&rdo;

她冷冷地逼視著崔嬤嬤，&ldo;傅良娣的步搖怎麼會在嬤嬤您這裡？&rdo;

恍惚一盆冷水兜頭兜臉澆下，崔嬤嬤立時憶起來‐‐都是那個小香！定是她借更衣之時，將這些東西藏在身上，虧自己居然信了她與秋竹當真有隙，如今瞧來都是串通好的！

她正要為自己辯解，就見傅瑤豎眉叱道：&ldo;崔嬤嬤，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竊取我的步搖，你知不知道，這是太子殿下賞的東西！&rdo;

&ldo;傅良娣，你別心急，其中恐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rdo;皇后略略皺眉，&ldo;哪個賊偷了東西，還敢明目張膽帶在身上？&rdo;

&ldo;這可說不準，&rdo;傅瑤斜睨著崔嬤嬤，&ldo;這老奴的膽子大著呢，您瞧瞧她這身衣裳。&rdo;

這衣裳有什麼古怪？皇后眯眼看了片刻，還是不解。

秋竹站出來，肅容說道：&ldo;皇后娘娘有所不知，上個月太子殿下才賞了傅良娣兩匹雲錦，可巧就遺失了一匹，良娣反覆找尋不到賊人，沒想到卻被崔嬤嬤做成了衣裳，堂而皇之地穿在身上，實在大膽。&rdo;

&ldo;奴婢……&rdo;崔嬤嬤急得滿頭大汗。

郭賢妃在旁幹看了半天，這會子總算找到插話的機會，&ldo;你這話無理，既是太子賞的，她偷既偷了，至多私底下偷偷穿試，如何有膽子面見皇后？&rdo;

&ldo;依賢妃娘娘的意思，這衣裳是別人逼她穿的不成？&rdo;傅瑤笑盈盈說道。

賢妃啞口無言。

傅瑤莊重地施禮，&ldo;皇后殿下，這奴才膽大至極，非但藐視臣妾，更有辱太子殿下威嚴，還請您秉公處置。&rdo;

崔嬤嬤冷汗涔涔而下，卻不敢作聲。事已至此，她清楚申述已是無用，所能指望的，唯有皇后的舊情。

趙皇后對她並無多少舊情，但留著她，好歹也是一雙眼睛，替她看著東宮的一舉一動。

趙皇后遂說道：&ldo;傅良娣，崔嬤嬤在此事上的確莽撞了些，但念及她在宮中多年，伺候本宮與太子也並無太大錯處，不如&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