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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昕好奇:「你還記得嗎?」
當時他被駱隋帆整個人攏在身下,雖然姿勢極其不正經,但他卻記得駱隋帆的態度特別鄭重,所以是要說什麼呢?
駱隋帆當然記得,他當時差點就說明瞭心意,要不是因為發現鬱昕的抗拒而及時打住,他們現在可能都無法這麼自然地相處。
「其實沒什麼,」駱隋帆在鬱昕身側躺下,兩人手臂相貼,睡衣露出的手腕也相碰,「當時師父說我身上的小玲蘭香很好聞。我說,其實我也喜歡師父的味道。」
「啊?我哪裡有味道。」鬱昕不用香水,買的各種洗浴用品也都是淡香型。
駱隋帆牽起他手腕放在唇邊:「確實有啊,仔細聞可以聞到。」
濕熱的氣息灑在手腕,鬱昕感覺那裡的面板開始隱隱發燙,他抽回手嘀咕:「幹嘛要聞手腕。」
駱隋帆:「你知道為什麼香水一般灑在手腕和脖頸嗎?」
鬱昕:「為什麼?」
「因為這兩處血液流過會促進香氣的散發。」駱隋帆高挑的鼻樑頂入鬱昕頸窩,「師父,你好香啊。」
如果說剛才吸手腕像被燙了一下,那鬱昕現在的感覺就是被電擊了,身體的寒毛瞬間都站立又酥軟下去。若即若離的氣息打在頸窩,像小刷子輕輕撓過,如果再近一點是什麼感覺,如果再用力一點。
鬱昕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立刻把人推開:「癢!」
駱隋帆沉默幾秒,借著起身喝水跟鬱昕拉開距離,聲音依舊溫柔:「師父,晚安。」
他能感受到鬱昕的混亂,但他卻不敢篤定這份混亂是因為什麼。也許是他追得太緊,或許他應該短暫地離開,給小師父一點空間。
一夜過去,鬱昕努力不去想那些越界的腦補,有一種隱隱的可能讓他擔憂,但他更擔心的是小徒弟會不會覺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推拒很奇怪。
明明駱隋帆的行為都很正常,但他卻總是有些不該有的反應。或許駱隋帆感受到了,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那他會不會覺得委屈呢。
心裡不安的鬱昕既想和駱隋帆保持距離,又忍不住關心。看見他喝咖啡就給換成薄荷味牛奶,看見他喜歡吃蝦,就把自己的蝦都挑過去。
趁著駱隋帆去接電話不在,夏南西撇嘴抱怨說:「你對小徒弟也太好了吧,哪還像是師父,養兒子呢?」
鬱昕發現這貨看著自己餐盒裡的可樂雞翅眼都盯直了,哼笑一聲:「你要是叫我聲爸爸,我也對你好。」
夏南西瞪過來一眼:「爸爸!」美食麵前,面子算什麼?
伸過去筷子馬上就要得手,卻不料被鬱昕敲開:「呵,真是不比不知道,你這樣的傻兒子不要也罷。」
夏南西:???
「我但凡要是能打過你——」
「別說了,你打不過。」鬱昕非常無情地一邊啃雞翅,一邊說。
兩分鐘後,駱隋帆接電話回來,發現自己飯盒裡又多了一個雞翅,他忍住摸鬱昕腦袋的衝動,因為接下來說的話很可能要被扣飯盒。
駱隋帆:「師父,我有點事情要去外地,明天和後天請兩天假行嗎。」
剛才是楚星棠打來的電話,隔壁省的地塊下月拍賣,據他的訊息,駱承對這個專案志在必得,如果某人想挖坑,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所以邀請駱隋帆一起前去考察。
於公,駱隋帆親自去看一眼比較放心,於私,他確實想和鬱昕分開兩天,他們不能一直在這種時遠時近的怪圈裡打轉。所以駱隋帆應了下來。
自從來到ny後,駱隋帆各項表現都極好,從沒有消極怠工過,所以請兩天假太正常不過,只是這個時間選的真是……
夏南西:「你知道後天是——」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