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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誰沒穿褲子呀,鬱昕為了壓腿方便專門穿的小短褲。
「這樣容易著涼抽筋。」駱隋帆又補上一句。
「沒事兒,真爺們從不抽筋。」
雖然嘴上皮,但鬱昕心裡還是暖乎的,小徒弟這麼孝順,怪不得都說養兒防老。
別人家的兒子還有叛逆期,哪有他的小駱好,思及此鬱昕忍不住傻笑出來,罵自己好貪心哦,連駱隋帆去了個來回都沒注意到。
直到他看清駱隋帆正往手上戴的東西後,鬱昕徹底噎住——
透明的醫用超薄手套。
這是,嫌自己髒呢?鬱昕指甲在瑜伽墊上撓出一道,想來小駱平時雖然總溫溫和和的,但確實不太喜歡和別人有比較近的肢體接觸。
經過之前的幾件事,鬱昕還以為自己是個例外,沒想到啊。
「我今天只壓了腿,沒出汗的。」鬱昕解釋,語氣裡帶著點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委屈。
駱隋帆指尖一頓,他哪裡是嫌棄小師父,他明明是……
「我剛從外面回來,手比較涼。」駱隋帆揀出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在鬱昕抓住他手之前率先走到一邊,「是就這樣往下按嗎?」
鬱昕的腳踝很漂亮,骨感但不孱弱,腳丫白皙,腳趾圓潤,因為在用力開胯而崩出淡淡的粉色。駱隋帆喉結滾動,張開手握上鬱昕的腳踝。
「你動一動啊。」鬱昕等幾秒見沒有反應,很無辜地催促,哪有這樣給人壓腿的嘛,腳趾還不滿地在駱隋帆小臂上勾了一下。
駱隋帆頓時抓緊腳踝,眸色變得更暗,他豈止是想動一動。
不輕不重壓過幾下,鬱昕非但沒覺得有開啟的趨勢,反而覺得崩得更緊,心想都怪手套,弄得他莫名有點癢。
「你別按腳踝啦。」壓腿肯定是要兩邊一起的,要不然跟蹺蹺板一樣這邊下去那邊起來還有什麼用。他豪爽地拍拍自己大腿,「開胯最難下去的就是這裡,你過來兩邊一起按。」
羊脂玉似的兩條長腿毫無防備地就在眼前,駱隋帆心跳陡然加快,他本應該立刻離開的。腿的溫度比腳踝要高,也更細軟,隔著手套都能感覺到有多不堪一掐。
駱隋帆不敢過多停留,依言便向下按去。又怕鬱昕受疼,按一下便換一個地方給他緩緩,但第一下剛抬起駱隋帆呼吸就凝滯了——
白皙的面板上赫然留下幾道紅色的指印,分明是屬於他的痕跡。
駱隋帆重重閉一下眼,心中的慾念滿得快要溢位來,他必須趕快離開,要不然他會忍不住,忍不住在小師父身上處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可比他起身更快的是鬱昕的爪子,鬱昕不輕不重地拍在他腹肌上抱怨道:「用力啊,是不是沒吃飽飯。」
一股邪火從被觸碰的地方驟然升起,駱隋帆發燙的指尖再次用力,借著尋找著力點故意懲罰般來回摩挲。
鬱昕耳尖發熱,一種說不出的燥意在體內遊動,他告訴自己正常,正常,多接觸接觸就好了。小徒弟遲遲不用力莫非也是不好意思?
鬱昕既說給自己聽也安慰徒弟道:「小駱,你就大膽按,男人之間不講究那麼多,人家劇組裡男女演員戲下都可以相處的自在,咱們坦坦蕩蕩的更不用顧忌哈。」
一席話霎時把駱隋帆的綺思澆滅,他怔愣半刻在心裡苦笑,可是他不坦蕩啊。
意識到剛才的僭越,駱隋帆決心不能再耽擱,不如速戰速決,鬱昕讓他用力,那他用力就好。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下不得狠手開不了胯。駱隋帆心一硬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鬱昕是真沒想到能一步到位啊,這不是狠不狠心的事,這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要知道,他們老師以前可都是用腳借著重力踩的,小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