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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要聽話,不然還讓前面吃小珍珠好不好。」
鬱昕身體本能地顫抖,生理淚水已經打濕了睫毛,他抽噎著說:「你不能這樣,你說過永遠都會是我的哥哥。」
男人指尖用力,迷戀地咬著他脖頸說:「就是要做你哥哥這樣才刺激啊。」
「啊!」
鬱昕瞬間驚醒,周圍漆黑一片,他身後已經沒有了大變態,身前卻有咚咚的心跳聲。
他艱難地動了下喉結,意識到剛剛是進入了《折翼》的劇情,但現在恢復了意識,他想的只有一件事,再暈過去還來得及嗎?
現在的他,正像八爪魚一樣抱著駱隋帆,腦袋還一個勁兒地往人懷裡鑽,臉蛋上溫熱的觸感更是讓鬱昕如遭雷劈,小徒弟不繫釦子?!
他下意識就要給繫上,但摸索半天也沒摸到釦子,反而把柔韌的胸肌摸了個遍。艹啊夏南西這個大變態,買這麼騷的深v睡衣是要穿給誰看。
「師父,是做噩夢了嗎?」
駱隋帆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帶著點濕啞,鬱昕木偶一樣挪到床的邊邊,才肯定地說:「對,就是噩夢。」
空氣再次陷入沉默,只能聞見駱隋帆身上淡淡的小玲蘭香,鬱昕沒話找話說:「你這個味道,很好聞。」
「是鈴蘭。」
「啊,那挺好的。」
駱隋帆側過身,在黑暗中看著鬱昕,眼底湧動著不明的情緒,他說:「可鈴蘭一身是毒,從花,到葉,甚至是根都有毒,師父還覺得他好嗎。」
鬱昕沒明白話題怎麼歪到了植物學,但他還是回答了小徒弟:「有沒有毒的,長成這樣又不是它想,幹嘛這麼去評價一個植物,而且它又不害我。」
說罷又抖抖鼻翼:「只要它以後好好地散發香味我就喜歡啊。」
又是一陣沉默,然後是布料摩挲的聲響。
「師父,你剛才做的真的是噩夢嗎?」駱隋帆突然起身,雙手撐在鬱昕兩側將他攏在自己身下,他似乎忘記了剋制,從他洗完澡看見鬱昕微微張著嘴巴熟睡時就想這麼做。
「當,當然是噩夢啊。」
被純男性的威壓與氣息籠罩,鬱昕攥緊了床單,他潛意識總感覺今夜一定會發生點什麼。
真的是噩夢嗎,可駱隋帆之前聽到的聲音,卻帶著幾絲歡愉,師父是因為同床所以才做那樣的夢嗎。上次被他攬著看電影也是這樣,鬱昕好燙,卻又沒有推開他,駱隋帆感覺自己今晚喝的不是餃子湯,是假酒。
竟然讓他有了小師父是不是也會有點喜歡自己的錯覺。
駱隋帆一絲頭髮靜靜滑落,垂在鬱昕的臉頰,鬱昕癢,微不可查地動動想逃離現在的窘境,膝蓋卻好像碰到了哪裡。
駱隋帆的心理防線在剛剛鬱昕纏上他的時候就開始鬆動,自此在這點催促暗示的小動作下轟然倒塌,所以他是不是還可以再多伸出來一點觸角。
駱隋帆慢慢俯下身,用念世間最動聽情話的聲音貼著鬱昕的耳朵說:「師父,其實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開【病美人虐渣手冊[快穿]】求個收藏呀,小遇給大家鞠躬啦
你病骨支離,你弱不禁風,你被渣男虐身虐心含恨而終……
阮輕遙繫結系統,要為這些小可憐重活一世彌補遺憾。
影視滿貫的大美人輕咳捧心,眼睛嗆出瑩瑩水光:演戲啊,我擅長。
開局一把病弱,他卻成了所有人的心頭血,天上月。
就是渣攻們一個個跪地痛哭求原諒,有億點點吵。
悔不當初,不如風光大葬。
【淪為替身的天才大提琴家】
全世界都為他的樂聲陶醉
你說原來我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