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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快去休息。」鬱昕像只小鴕鳥把臉埋在臂彎中不敢抬頭，直到駱隋帆離開好幾分鐘後都怔愣著不知所措。

他剛才摸到的真是那裡嗎，他真的碰到小徒弟了？小徒弟怎麼也會有反應，是被自己傳染了嗎？是被自己帶歪了嗎？那自己豈不是罪大惡極。

鬱昕忐忑地手指打字都在顫抖，他搜直男看男男也會有反應嗎，有很多網友答，會啊，他就喜歡幫室友手，還有女孩子說她也喜歡捏捏姐妹哦。

鬱昕翻來覆去想了好久，那小受又白又軟，叫聲又嬌氣，雖然他自己覺得也就那樣，但這款肯定很合直男口味吧，所以小駱有反應就很正常啊。

嗯，肯定是這樣，鬱昕總算平息下一點焦慮，可突然又收到駱隋帆發來的訊息，語氣有點小心翼翼：。

[師父，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鬱昕當然知道這傻孩子在說什麼，立刻滿懷愧疚回：

[沒有沒有，不管是看a還是g那個v，有反應都是正常的！]

[那師父也有反應嗎？]

反問竄出來得太快，鬱昕緊張地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夭壽啦這都什麼靈魂發問啊。他這邊停留的時間太長，以至於駱隋帆又發訊息過來，像是想通了。

[哦，還是我自己的問題。]

別啊，再給孩子整迷茫了，鬱昕趕緊回：

[有有，我也有反應！]

駱隋帆看著手機螢幕上蹦出來的字勾起點嘴角，他已經可以想像到小師父現在面色紅彤彤夾緊被子又不得不回他荒唐話的樣子。他可真是個壞東西，但他還想再壞一點。

[那師父現在下去了嗎]

鬱昕：？

[]

那你和我說幹嘛啊，鬱昕從羞恥到四大皆空，又過了幾息終於找回自己的身份，他彷彿一位看見兒子因夢遺而驚慌的老父親，深吸一口氣回：

[你可能需要發洩一下。]

[不行。]

[你不會？]

手快發完這條鬱昕都想罵自己傻逼。

但駱隋帆回得異常認真：

[我不想弄髒師父的床單和地毯。]

不要說這麼形象好不好，鬱昕要羞得冒出熱氣：

[那你去浴室！]

[不行，會灑在牆壁和地板上，那是師父以後洗澡都要站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鬱昕要瘋了。他好想把小徒弟靠在浴室牆壁上，脖頸微仰胸膛起伏，打髒地面的畫面給刪掉，不要再說了！

他自暴自棄地問：

[那你想怎麼辦。]

駱隋帆輕笑，指尖在鬱昕頭像上摩挲兩下見好就收：

[師父和它說句晚安吧。]

[我聽師父的，它也是。]

鬱昕盯著字句中的它反應了兩秒，意識到這個它是什麼後羞臊地恨不能鑽小金的狗窩裡。他把手機舉到嘴邊，死活說不出口，這種感覺，就彷彿他的嘴在貼著小徒弟的說話一樣。

天啊，如果他有罪，法律會制裁他，而不是在看完小電影的深夜讓他對著小徒弟的說晚安啊！誰他媽會在這種時候要晚安啊。

別人說這種話他只覺得冒犯下作，但小徒弟說出來，他只有被這份單純和坦誠可愛到的無奈。

幾番鬥爭後，鬱昕認命地靠近手機收音筒，一想到這句話是要說給它聽，心跳聲就大得要淹沒他自己的聲音。

「晚安。」

鬱昕撤銷，不行，太生硬了，小徒弟那邊明明那麼煎熬。

「乖，晚安。」

啊啊啊不行撤銷，這樣好變態。

「快睡吧，明天見。」

這句手滑直接發了出去，發完鬱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