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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這樣啊，去吃飯啊！&rdo;老獸催著捧了一摞空缽子進夥堂。

霆樹問石子：&ldo;還沒洗漱吧？&rdo;石子嘿嘿一笑擦擦臉：&ldo;昨晚不是洗過了嗎，不就是睡了一覺又沒髒不用洗吧。&rdo;田祿在一邊&ldo;哧哧&rdo;笑也捧上一摞飯缽子進飯堂，霆樹嘴裡說著&ldo;不行&rdo;押上石子去洗漱房洗臉，等兩人進夥堂吃飯，田祿三兄弟正在幫老獸做事，互沖&ldo;咦呀呀&rdo;叫著死勁搓洗著缽子。

石子端了粥站在互沖身邊，看他掀木盆子倒髒水到那凹洞洞裡去，望著那漩渦不無遺憾地嘟噥：&ldo;這洞洞真小，再大些就好了。&rdo;轉頭問霆樹，&ldo;霆樹哥，這些汙水管的半圓瓦當不能做的再大些嗎？&rdo;霆樹答他：&ldo;可以做大，不過沒必要，就這樣大很合適了。&rdo;石子還是好遺憾呀：&ldo;再大些我就可以鑽進去，順著管道跑到營外玩。&rdo;

眾人聽了目瞪口呆，互沖放下手中缽子站起身顫抖著聲音：&ldo;石子，你這話千萬千萬別對外說，會死人的！&rdo;霆樹反應過來簡直是咆哮：&ldo;汙水管臭哄哄的，你鑽什麼鑽！那排汙口不是通向糞坑就是通向河水，你想找死啊！&rdo;石子皮真厚嘻皮笑臉：&ldo;我不會對外人說這些話的，再說出營玩的方法多的是，我不會用這麼笨的方法出去玩的，我只是說說而已別當真。&rdo;

煮飯老獸擔心地看著他：&ldo;笑娃娃，你別嚇我們，我們受不了喲。&rdo;

石子道著歉：&ldo;爺爺，對不住！剛才我說鑽出去玩是我六歲時的想法，我在育獸營裡發現夥堂裡這個瓦當管又弄明白流入瓦當管的汙水會排出營外，我就想要是能從這管裡爬出去我就找哥哥，我不知道到哪找再說也鑽不進就沒成。&rdo;眾人一聽&ldo;啊&rdo;的驚呼，本賢放下水桶看下石子又看看那凹洞洞口：&ldo;幸虧這瓦當管小，只能伸一隻腳進去，要不然就要出天大的禍了！&rdo;

那想石子輕描淡寫又說了一件令大夥汗顏揪心的事：&ldo;我在育獸營裡還挖過地道呢。&rdo;霆樹正嚼著餅沒差點讓石子的這一句話給噎著，&ldo;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再仔細說，說詳細！&rdo;霆樹命令著。石子瞟一眼他，本想繼續嘻皮笑臉可覺得氣氛不對，於是，正兒八經說起來：&ldo;我在靠圍牆的那片小樹林裡挖的地道，爺爺給我們講了修地下通道後，我就想用這個方法挖出營外，很可笑頭一次挖沒想到會進水，結果下了一場大雨全給水淹了，就換了個地方重新挖，這次我學會在洞口打拱，用磚打了個拱用土蓋上，上面長了草防水，育獸營裡有個簡易陶窯給我們練習燒陶，我就偷著燒磚，通道挖了有兩丈多挖到大石頭，不知該往哪繞才對，拐著彎問老爺爺，沒想到老爺爺刨根問底就沒敢再挖了，是我十一歲時幹的事。&rdo;說完一口氣喝乾缽子裡的稀粥，沒事樣地咬著餅。

大夥驚愕地看著他吃完餅，做餅老獸才反應過來問：&ldo;石子，還有誰和你一起幹過？&rdo;

&ldo;就我一人，那敢找其他的夥伴，怕他們告訴老爺爺。挖了一年多的時間，偷偷摸摸乾的，老鼠打洞都比我快。&rdo;說最後一句話時石子可輕快了，臉上還帶上了笑意。

大夥沉默著不知該說什麼才對，霆樹心裡有驚有怒又有些悲哀。互沖想著事機械地洗著缽子，洗著洗著突然跳起來把大夥兒嚇的全望向他。互沖緊張的吞下一口唾液，瞪著因恐懼而張大的眼睛嚷起來：&ldo;那地道會不會塌？會不會被發現？&rdo;大夥的目光又齊刷刷落在石子身上。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