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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伊繆斯的主動索吻點醒了霍因霍茲,魅魔在發情期出於本能會渴望體|液,那麼他給就是了。
至於另一種給予體|液的方法,霍因霍茲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或許在某些思緒的間隙裡曾飄過某種念頭,但卻不願實行。
有時,他也會忍不住舔舐繆伊繆斯指尖的血液,那是曾被對方自己所劃開的傷口。除此之外,霍因霍茲沒有在魅魔身上留下任何傷。
對於一隻渴血的血魔而言,這是一個奇蹟。理智消逝的漫長時間裡,繆伊繆斯同樣沒有主動咬傷惡魔,這也是一個奇蹟。
忽而,繆伊繆斯那張精緻的臉放大了。魅魔又一次從他腿上坐起身,又一次環抱住他的肩,又一次吻上他的唇角,進入。
繆伊繆斯邊親吻著邊嘟噥起來,舌尖牴觸著舌尖:“我明明是最可愛的……”
“小狗”這個詞語被吞吐在吻中消失,霍因霍茲沒有聽見。他看著繆伊繆斯微蹙的眉,懷疑對方做起了噩夢。
兩條環過腰間的手臂,輕輕哄拍著對方的背,和幾條精神觸鬚一起。它們輕哼著同一首搖籃曲,那是惡魔記憶深處的回憶。
冰冷黑暗的禁閉室中,少年人獨自抵牆而眠。他曾無數次想過,要是能有誰來陪著他就好了。
“霍因霍茲是個笨蛋……”懷中人突然呢喃著。
誤會
搖籃曲,悠久的搖籃曲,綿延的搖籃曲,從記憶的黑白深處哼唱到最鮮活的此刻時光。當魔王意識逐漸浮現出海面,化成溫水的腦子裡只遊蕩著霍因霍茲所唱的歌。
不會有錯,那就是他做夢時所聽到的歌聲,只不過這次換了更為低沉的嗓音,是他最為熟悉的、某隻惡魔的聲音。
大腦嗡嗡的,感覺要被這搖籃曲灌滿了。
繆伊保持著睡眠時候的蜷縮姿勢,弓著身子伸了個懶腰。這頓覺實在睡得太好,就連頭髮絲都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
偎依在溫暖的小窩裡,耳邊是好聽的曲子,就在繆伊迷迷糊糊又要睡下去時,他猛地坐起身,面露驚訝。魔王在熟悉的小窩中坐直身體,用剛睡醒時迷濛的眼環顧一圈。
他回來了。
正對著的牆壁懸掛有星形壁掛,牆角點著南瓜頭燭光。南瓜頭旁邊還放著一大罐糖果,裡面奇形怪狀的彩色糖塊原本已經被吃了大半,現如今又重新被添滿到溢位。
霍因霍茲每次回來時都會給糖果罐“上貨”,用從各地帶回來的特產糖果。有的甜到發膩,有的卻又酸得讓人皺眉,繆伊都挺喜歡,畢竟是霍因霍茲給他專門送的糖果。
今天的糖果罐裡,半數裝滿了奇異的果子,紅紅綠綠鮮嫩欲滴。繆伊見過這種果子,在森林裡的那幾天裡,精靈們就會用這種果子來招待他。
嘗第一口的時候倒是挺驚豔,冰冰涼涼酥脆爽口。可越往後吃越是寡淡,咀嚼得乾乾巴巴,幾乎很難品出甜味,大概與精靈們清淡的飲食習慣有關。
霍因霍茲這是跑到精靈之森去了?還是說他有一個精靈朋友?自己是被霍因霍茲給撿回到深淵裡嗎?
繆伊從罐子裡挑出來一顆果子,塞到嘴裡,一側的腮幫子鼓出。他沒咬下去,只用舌尖輕甜,偶爾吮吸……嗯,還是這股不上不下的清水味道。
魔王一邊嫌棄一邊小心蓋好糖果罐,沒讓裡面溢滿的糖果灑出,隨後看向房間內唯一的聲源。從他醒來起,這裡就傳來著夢境中的搖籃曲,沒有停歇。
他在厚軟地毯上赤腳又走了幾步,敲了敲牆上的鳥形掛鐘。掛鐘上的“鳥兒”於是閉上嘴巴,不再播放音樂,屋內迴歸寂靜。
好啊,他還以為霍因霍茲一直守在旁邊唱歌呢,結果只是放了個播放器在這裡……
繆伊更不爽了,他抽下衣架上擺好的簡單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