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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南沉默許久,許是在思量著說不說與我聽。
我說:&ldo;你不願說罷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住。&rdo;
我眼眶發紅,甚至有些鼻音,其實他們那些骯髒的交易,我都不用聽,都能想到一二。
蘇御南道:&ldo;用鄧家百分之三的股份換一個你,蘇在安,你可知道,對於鄧家來說,百分之二三股份有多少?&rdo;
他上下把我審視了一遍,冷言冷語中透著一絲慍怒,像是在告知我,我對於他來說有那麼一點點特別,我對於他來說,是可以不惜用錢,用股份交換的東西。
他緩緩逼近我身體,卻依然是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
可是我只覺得可笑,我用紙巾擦了擦鼻子,苦笑一聲道:&ldo;所以鬧了半天,其實我就是你們之間的交易品,我是玩具,我永遠是最弱的那個。蘇御南,你從來不做賠本生意,但是這個交易你虧了,而且虧的徹徹底底,因為我永遠不會服你,你可以關我一輩子,折磨我一輩子,你可以在身體上制服我,但是心裡,我對你已經失望透頂,厭惡至極,你要是願意一輩子養著這樣沒用的我,那就隨你吧。&rdo;
我面無表情的說完這番話,閉上了雙眸,眼淚順勢而下。
蘇御南看著我,好像看了很久很久,他伸手將我的淚花挑掉,輕聲道:&ldo;蘇在安,你遲早會明白,你能信任的只有我,我早就說過鄧氏遲早會垮臺,你只要在我身邊乖乖的,不要一心想著逃跑,更不要背叛我,我會待你好的。&rdo;
這等子話,我只當他搞笑,基本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因為在蘇御南身邊,我體會到了太多絕望。
從前的我不敢逃離,只能被迫臣服。
我以為梁鈞臣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拼命抓住,自以為獲得了不得了的新生。
但一切都是諷刺,一切都是謊言,或許蘇御南早就把我當成了傻子,仍由著我在他面前玩一些小動作,然後享受著貓捉老鼠的快感。
其實梁鈞臣到底有沒有跟蘇御南做這個交易,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梁鈞臣這個男人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特別重要的人,他算計我便由他算計吧,可是蘇御南這個男人……
我猜不透,摸不透,也想不透。
只是覺得他絕情絕義。
我們相伴十幾年了,就算他再怎麼視我為陰影,從前再怎麼討厭我,可是這麼多年了,氣也該消了吧?
他把對姐姐的氣發到了我身上,但我覺得他根本沒愛過姐姐,他這種人,哪懂愛是什麼?
他表面好像很深情,實則我猜測,他不過就是覺得姐姐和他父親的苟且,讓他丟面罷了,讓他覺得,我一家子都亂,都噁心,讓他不得不還沒全然成熟起來才接。
那晚蘇御南出去了,然後我就發高燒了,天旋地轉的,很暈很暈,整個身體又滾又燙。
我甚至半昏半醒的,只能迷迷糊糊的意識到,他第二日就回了,好像還帶了一堆人回來,我分不清那些人是誰,只覺得臉有些莫名的熟悉……
我渾身難受,迷糊間看到甚少看到的蘇御南焦急的模樣,潛意識覺得好笑,我可能又做夢了,真是神志不清到一種境界了,他怎麼會為我焦急呢?
我這個夢做的很長,他把我扶起,端著一碗藥來到我嘴邊,用勺子盛著藥湯送到我嘴邊,可是真的好苦啊,平日裡明明只要不是打針,我都能忍受的。
可是今天卻覺得這個藥好苦好苦,苦到心裡去了。
特別是我覺得眼前這個餵我喝藥的人也很煩,總在我跟前晃悠來晃悠去,嘴巴張張合合個不停,可是我又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