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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的東西?
弟子回深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怎麼忘了前不久送回來了。”
他話鋒一轉:“不過堂主有令,這牌子涉及隱私只能給本人不能交給別人,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們。”
徽月道:“如果我說我是代戒律堂來拿的呢?”
弟子道:“這也要請示堂主的,不過要等堂主最近在閉關,要等他出關。”
徽月道:“你們堂主閉關前肯定是指任過人代理的,他現在人在哪?”
“姑娘你還是別難為我們了……”
他一直含糊其辭,徽月沒有讓步:“所以你這是要阻礙戒律堂辦事,是嗎?”
弟子頓時慌了:“不是不是,我……我現在有急事沒時間,姑娘還是明天再來的好。”
取個牌子要多久?
徽月不可能沒聽出他心裡有鬼,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顯然是打定了她沒帶鳶兒一起。
而牌子掛在很高的地方,沒有修為根本取不下來,更別說將探神識進去也是需要修為的。
她原本是打算把牌子拿回去拜託鳶兒的。
那種無力感又來了……
要是有修為就好了,奈何徽月天生靈骨斷裂,想修煉難如登天。
現在又已經打草驚蛇,若是現在再回去叫鳶兒,怕是過來時牌子裡的內容已經被篡改。
正當她想不出好辦法時耳邊傳來砰地一聲響,徽月驚地望聲源處看去,原本虛掩著的門大開,從外席捲而來的風捲起她髮絲蓋住雙眼,落葉也隨之飄進來,在空中漫天飛舞。
第一想法這是這是哪個神經病門都不會好好開,可冷靜看清來人的面容徽月瞬間握拳。
路今慈。
為什麼他命這麼硬?
不是說戒律堂的棍刑就連長老都能打廢,為什麼他還能活著?
走的時候路今慈被打得氣都沒了。
這才幾天?他就能下床了?
路今慈沒有感受到徽月眼中的殺意,目光落在牆上牌子,稍微抬起手指那塊寫有他名字的那塊牌子便飛落在他手心。
“慎行堂有規定,非出任務不可輕易取牌!路今慈,你好大的膽子!”弟子呵道。
少年全身上下都是傷,手臂青一塊紫一塊,臉上到處都是擦傷,新傷覆舊傷,有的已經凝血,有的還在往外冒血。
她都不用向回春堂確認,路今慈肯定一醒來就跑出來了。
他沒事來這幹嘛?
哦,應該是來自證清白的,這樣就說得通了。
路今慈身影在眾多牌子下顯得很渺小,衣服破舊不堪,又多了很多補丁。他眼眸望向這邊,徽月感覺到他眼神越來越沒有感情了。
她不想離這個瘋子太近,嫌惡地往後退,路今慈恰好發現了她,抓緊木牌逼近。
“正好我都不用去找你了,”他用力將徽月按牆上,惡狠狠說道,“宋徽月,今天你就在這好好給我看著。”
徽月頭頂木牌震晃,路今慈手撐在她鬢角邊低頭,任他再努力都沒能從她眼眸中找到曾經同情的影子,手不自覺一顫。
“放開!你是不是還想受罰?看什麼,看你狡辯嗎?你做了這麼多錯事,我早就該放棄你了。”
她眼波平靜,厭惡的語調在他聽來確是一記重錘。
路今慈失笑,啪地一聲將牌子按她耳邊,徽月只覺耳膜很疼。
少年勾唇很是無所謂,手突然按在徽月額頭上,冰涼的,像死人一樣的冷。
他說:“好啊,你倒是罰我啊!”
徽月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只是本能地掰他手。
額頭捱上他掌間白芒的瞬間她頭有些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