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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額真,授侍衛,一個更升任一等侍衛,佟妃還有個簡親王作靠山。但董鄂氏卻有一座最大最堅實的靠山——順治皇帝福臨,單這一點就勝過無數了。
簡親王心裡有一杆枰,就算沒有三阿哥玄燁,一對先奸後娶的奸…夫淫…婦生的兒子也不配坐上金鑾寶殿的那把龍椅,他可不會就此罷休的。
前朝後宮都暗暗把目光聚集到皇貴妃董鄂氏的肚子上,這個孩子將是未來局勢變化的關鍵所在,大家都在等待著看是繼續維持平靜,還是掀起滔天巨浪?
在這種詭異氣氛裡,博果爾卻依然有條不紊地過著自己的日子,上朝,議政,到兵部跟人議事,隔幾天騎上一個半時辰的馬到莊子上與家人會和。
貴太妃今年領了一個教孫子的任務,活得更有精神了。晟睿射箭的姿勢已經蠻像個樣子,至於臂力準頭那是要慢慢練的,松克也有一歲半了,如今正好領著他在一旁見習。晟睿對於能在弟弟面前炫耀自己的新學的本領很是自豪,松克看得出來是個憨厚的孩子,跟在哥哥屁股後面轉。看著長子領著次子玩,博果爾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這樣的日子能一直過到老也不錯。
尼楚賀馬是不能再騎了,她的任務就是養好自己的身子,領著齊布琛玩一玩。齊布琛自出生起就是由尼楚賀教養,尼楚賀倒確實待她甚好。雖是庶出,卻也是王府裡唯一的格格,沒人敢怠慢。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規矩極好的小姑娘,小小年紀舉手投足已經很有章法。博果爾早就已經忘了她生母的不堪,忘了給她取名齊布琛的用意,反倒希望她能更活潑一些,莊子上規矩松泛一些也沒事,滿州女孩子也要能上馬拉弓射箭方好。於是,貴太妃又多了一個小小的徒弟。
一個夏天過下來,旁人倒還好,晟睿瘦了一些,倒看下來更結實了,最重要的是他曬黑了,臉上的痘印已經看不出來了。
九月初八襄親王博果爾的嫡三子的出生沒泛起任何漣漪,這個被貴太妃取名為特木爾的小男孩連滿月都沒能好好過,因為在他滿月的前一天,順治十四年十月初七,承乾宮皇貴妃董鄂氏烏雲珠艱難誕下皇四子。
十月初八,福臨硃諭禮部為“第一子”議行典禮,初九日告祭。十一日,帝生第一子之喜,諸王、貝勒、貝子、公及首輔大臣等,俱上馬匹、緞帛以賀。二十六日,恭遇皇第一子誕生,頒行詔書禮儀第三天,遣官告祭圜丘、方澤、太廟、社稷禮成。
舉朝譁然,後宮震驚。
或許,在所有或竊喜或氣憤或失望或觀望的人群中,博果爾是最冷靜的一個,這個所謂的福臨第一子的誕生對博果爾來說,只意味著一件事:紫禁城從此刻開始就要被列入兇險地帶,尤其是對他的孩子來說,在塵埃落定之前,他們最好不要踏入紫禁城半步。
貴太妃在宮廷之中生活了多年,自然知道後宮即將亂起來,牛鬼蛇神都會出來溜躂一番,陰私手段也會陸續上場,只是,這正是她老人家看好戲的時候,有必要敬而遠之嗎?博果爾倒也沒多說,只提及了他當年那場無妄之災。貴太妃立馬領悟,也對尼楚賀說年前孩子們都不要進宮了,就連尼楚賀自己也留在家裡照顧孩子好了。
尼楚賀自上次就知道後宮的水很深很渾,確實不宜踏入其中,既然丈夫與婆婆都如此交代,她也樂得不去,反正天氣也冷下來了,孩子們都還年幼,能不出門最好。天寒地凍,不能再放小晟睿在外瞎跑,倒是可以拘著他學點字了,再過一兩年他可得正式上學了,也是開蒙的時候了。
聽著這第一子的稱謂,看著皇上對皇四子的隆寵,景仁宮和背後的佟家再也坐不住了。
第一子?那玄燁是什麼?難道是從宮外撿來的野種嗎?
佟家率先發難,告鄂碩的田莊藏匿了自己田莊上逃跑的奴隸。因著原告與被告的特殊身份,此案的玄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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