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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予腳步有點停頓,邊上還以為是什麼服務生,直到顧談雋抬抬下巴示意旁邊的人,大家都有點詫異地看看這個面生的姑娘,給讓了位出來。
溫知予走過去,他剛好摸了張牌:「怎麼來這麼晚?」
她說:「路上堵。」
顧談雋打了張六條出去,嗯了聲。
她沒再打擾他打這局牌,安靜熟絡地站在他身旁。陌生面孔來這種場總是不適應的,要應對周圍人打量的眼神,也要端得住,不露怯。
一局打完,顧談雋起身,說:「位置讓你吧。」
溫知予問:「你不玩了嗎?」
「嗯,想去抽菸了。」
但溫知予其實來這不是為了打牌的,別人她都不認識,只認識他一個人,要真上場可完蛋了。
她小聲說:「我不會。」
顧談雋有點好笑,想說不是她自己說牌技可以了麼,可看看她這靦腆的樣子,順著說:「好,那要透透氣嗎。」
這姑娘太社恐了,要她獨自待這兒怕是能要她命。
別人在裡邊玩,他們去了陽臺,顧談雋右手胳膊搭到欄杆上,抽出一根煙。
溫知予站到他對面。
他抬眸看了眼,像發覺什麼有意思的:「你今天塗口紅了?」
溫知予微愣,不自在抬手摸了摸唇。
「嗯,塗了一點,潤唇的。」
顧談雋視線落她臉上兩秒,淡道:「還可以。」
她看了眼裡邊剛剛那個女生,說:「還是沒你朋友們好看。」
「怎麼。自卑了?」
「沒有。」
他偏過頭看夜景,隨口說:「你也好看。」
溫知予的心提了起來。
即使知道只是一句隨口的無心話,可男生一句好看,總能叫人心跳快上好半天的。
看他一直拿著那根煙,邊上擱著打火機,她記起剛剛進來時看到有女生給牌桌上的人點菸。
她拿過打火機想伸手,他捏著煙的手往後撤了下。
她愣住。
顧談雋正看她:「這是做什麼?」
溫知予有點無措:「別人,不是都這樣嗎。」
他想到了什麼,好玩地笑了。
「你是說庾樂音跟他女朋友?」
顧談雋說:「他們是一對,我們是嗎。」
溫知予遲疑,之後是渾身緊繃。
她會錯意了。
顧談雋會不會覺得她是意有所圖,想跟他親密或是什麼,他那麼懂的。
她緊張到不行。
顧談雋拿過打火機笑:「沒事,別緊張。」
要點菸,他問:「介意嗎?」
她搖頭。
「不會覺得煙味難聞?」
「會。但,看什麼煙,也看是什麼人。」
顧談雋笑了,有點痞味,有點當初意氣風發那樣子。
但他這個人吧,又是清風霽月那掛的,特別有韻味。
溫知予近距離出神地看他那張臉。
她想說如果是他就不會。
「看你也不熟悉,平時不常來這兒吧。」冷澀的煙味,伴隨他身上那股冷香傳過來。
她嗯了聲:「商業需要才會來。」
「那原來也會打牌嗎?」
她搖頭:「不會,需要的話可以會。」
「那,原來也會在商業場合找人要聯絡方式?」
她怔,起初沒明白,看他的笑才意會過來。
她紅著臉解釋:「不是,我沒有經常找人要聯絡方式,我……」
他說:「我開玩笑的。」
他這人真喜歡逗人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