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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煽情話就老是這樣的,恨不得把什麼都講給她聽。
溫知予聽得有些心疼,無聲從側邊抱了抱他。
她還是那樣說:「沒事的,每個年齡段都有每個年齡段的特別和魅力。現在的我們也很好,有個人魅力,就夠了。」
那次送她回家,顧談雋把車開她樓下。要下車去,說看看叔叔阿姨。
溫知予說:「別,我媽肯定睡了,還是別打擾了,」
他說:「也行,我下次再來看阿姨。」
溫知予笑:「還敢來,不怕我媽又給你臉色看。」
「沒事,一件事堅持做總有願望成真的時候。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阿姨可以接受我。」
溫知予又坐回去,親了下他的唇:「好了,愛你。」
顧談雋微怔。看著她的眼睛,像是回味。
她看見他喉結動了。
他手掌貼著她的臉,又親上去,她攔住了:「別,我家呢。」
只要在這兒,她自己就開始羞恥。
他說:「我回答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溫知予,你走後,我想過你的。」
她訝異。
「經常想,特別想。」
「現在回憶起來才發覺情深入骨。去瑞典雪山的高空,180°半空轉體,澄澈藍天下,我想的是溫知予。17年大年三十,我在舊金山,下午兩點和人喝酒,國內在歡慶時我想的也是你。我看了好多遍你的朋友圈,想和你說一句新年快樂。」
「我回來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些日日夜夜,我想的也是你。」
聽著這些話,溫知予心裡逐漸酸脹,像有什麼東西擠壓。
「你經歷朋友公司那場亂時手受傷,我把你抵在牆邊,我差點親下去。我差點就衝動了。」
「我真的想,真的很想。」
他們互相看著,她近距離下看見他睫毛輕顫的動作。
他忽然說:「溫知予,親我,好不好。」
溫知予是不敢的。
她還沒那麼大膽,敢在家樓下這麼放肆。
他卻像是對一件事有了想法就非常衝動,異常迫切。
他軟了點聲重複:「知予,親我。」
溫知予忽然想到他們上一次在他家,關了燈,他們互相都看不見。
她滿身是汗,睫毛也被津濕,分不清誰是誰的。她害怕那種感覺的,什麼都被他掌控,卻又情不自禁沉溺。
她在黑夜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很漂亮,很清明,她見過他失控縱情的樣子,他不像他平時看上去那麼瘦,相反他其實身材很不錯,哪怕光線並不明顯也能看見他的腰腹線條。
她當時說:「顧談雋,你覺得我們,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
她是想說有點放縱。
「有點什麼?」他這人實在太有主張了,要做什麼都是隨心,肆意妄為。
那時候他難得軟了點骨哄她,可一邊又用與他話語嚴重不符的執著回應她。
她什麼都是被他帶動的,生活,事業,想法,哪怕這種私人。
她話嚥了回去,耳根子紅,就任他了。
此刻也是,他有些祈願地貼著她的臉說:「親我。」
她心臟像被攥了下。
湊過去與他親吻,直接就是濕吻。他們太熟悉了,熟悉到氣息相碰都知道下一秒要怎麼相融。
一吻結束,什麼也亂了。溫知予看了眼時間,比她預想的下車時間晚了半個鐘,這要是有哪個鄰居見著到地方這麼久不下車那都完了。
她覺得自己有點兒墮落,沒臉見人,就把臉伏他肩上不說話。
顧談雋抱著她,幫她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