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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璟深將她的酒杯拿過來,二話不說全乾了。
季元凱笑了笑:「挺好,不過你代罰就不是一杯了。」
季妤偌:「哥,你別太囂張啊。」
季元凱嘖嘖一聲:「這就是我從小護到大的好妹妹,才兩年而已,就成了別人家的人了。」
賀璟深將季妤偌虛摟在懷中,淡笑道:「沒事,今天讓你說了算。」
季元凱:「切,我很稀罕嗎?吃了一嘴狗糧。」
季妤偌被季元凱直白的打趣弄得有一絲窘迫。
出門前梅姨叮囑過她,賀璟深因為長時間超負荷的工作壓力和不能推掉的應酬,身體已經出現亞健康的症狀,不能仗著還年輕就對這副身體為所欲為,以免將來後悔。
朋友之間的聚會不似商業應酬,隨意些就行了。
但季妤偌看得出賀璟深今天是真的放鬆。
簡單地敘舊後,他們就組了個牌局。
兩圈下來,季元凱就像個散財童子般,一家輸三家。
於是就將季妤偌叫過來替他,季妤偌醜話說前頭:「輸了我可沒錢。」
季元凱別有深意地看了看賀璟深的方向,「怎麼?賀太太平時沒零花錢的?乾脆做回我們季家的女兒好了。」
賀璟深一臉從容不迫,不疾不徐地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給了季妤偌。
賀太太終於有零花錢了tvt。
季妤偌除了鋼琴,會的一切都是季元凱教的。
而季元凱跟賀璟深就是兩個極端,賀璟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那麼季元凱就是被父母反覆告狀的那種。
所以他教的都不是什麼好方向,打牌這種東西,小小年紀的季妤偌就會了。
季妤偌坐在賀璟深的下家,她今天的運氣是頂好的,缺什麼牌,賀璟深餵什麼牌。
沒一會兒就盆滿缽滿了。
但他故意放水的架勢太明顯,終於引發眾人不滿,賀璟深輕淡地講道:「牌桌上有四個人,我也沒攔你們啊。」
賀璟深高深莫測在哪裡呢?就是他一直在放水,偏偏自己的籌碼不增不減,季妤偌贏的全是別人的。
季妤偌朝賀璟深眨了眨眼:「老公,我覺得你可以適當地收斂一些,不然下回牌局就組不成了。」
季元凱:「這是不是叫蹬鼻子上臉?」
賀璟深:「不是。這叫智商碾壓。」
「過分了啊!」其餘兩人故作生氣地摔牌了。
季妤偌笑了笑:「哥,我把籌碼留給你,你再輸,可真的是智商碾壓了。」
季元凱:「……」
季妤偌坐到了賀璟深的身邊,他就像個深不見底的寶庫,看似簡單的牌局,實則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中。
凌晨一點,車子停在別墅的停車位上。
賀璟深微微地側過視線,車外若有似無的燈光落在季妤偌精緻的容顏上,卷翹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她依然睡得恬靜,午夜的活動像是透支了她所有的體力,現在需要養精蓄銳。
司機開啟後座的車門,賀璟深小心翼翼地將人抱下車,直到將她放到床上。
一沾床,季妤偌滾動了下,睡得更深了。
昏暗的房間裡,是兩道不同的呼吸聲。
賀璟深喝了酒,喉間有幾分燥熱,尤其聞著房間裡令人迷醉的氣息,這份乾涸之感愈盛。
他向來剋制理性,只是在今天這夜深人靜的房間裡,好像有點失效。
蟄伏在體內的那股衝動,正在奮力掙脫枷鎖,衝出他的掌控。
站立了半晌,賀璟深才背過身,步履輕緩地走出季妤偌的房間。
次日醒來的季妤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