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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該是深得風座寵信,委以重任才是,為何現下卻如此苦悶,獨自在這兒借酒澆愁呢?”
蒼風無奈地一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又是兩杯烈酒下肚,似醉非醉道:“你……也來看我的笑話……”
“閣下英明一世,怎的到了緊要關頭卻如此糊塗呢?”那男子搖頭嘆道,“閣下若肯聽我一言,心中鬱結自然會解。”
“你?”蒼風抬起醉眼望向他,不屑道:“你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閣下解開心結。”那男子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拿走蒼風手中的酒杯,試探著說道:“如今天下大亂,江湖群雄割據,像閣下這等英雄只有尋得明主才會有用武之地,若能跟隨明主,自能大展鴻圖,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般苦悶的境地!”
“啊哈哈哈哈……”蒼風悵然大笑,“那你倒說說看,何人才是明主呢?”
“我主人愛才惜才,對下屬禮遇有加,絕不會讓閣下遭遇風座那般怒斥苛責。”男子直言不諱。
“哼!”蒼風濃眉一挑,狐疑道:“你怎知風座怒斥苛責於我?”
“實不相瞞,我乃玉藻堂副堂主白元遜,受堂主解連環之命赴燕城辦差,之前閣下在竹澗門內所遭遇的一切,白某暗中瞧得清楚。”
蒼風聞言,猛然拍桌而起,難以置信地喝道:“你一直藏在竹澗門內窺探?”
“誒,閣下何以動怒啊!”白元遜並不驚慌,起身將蒼風緩緩地按下,微笑道:“玉藻堂本就精通暗器,擅於暗殺,要想在暗中查探某事不過是區區小菜一碟。”
“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一劍殺了你麼?”蒼風嗖地拔出寶劍架在白元遜頸側,眼中殺意瀰漫。
“呵呵,你若真想殺我,就不會問我了,更不會在此喝悶酒了!”白元遜處變不驚,緩緩地推開自己頸側的寶劍,笑道:“閣下心中所想,我已瞭然九分,那風座不仁不義,你又何必忠心相隨呢?”
蒼風呆了呆,遂收回寶劍,神色又怒又苦,不甘地嗔道:“我蒼風忠心護主,他卻屢次苛責於我,我自幼習武,即使稱不上武林翹楚,至少也算年輕有為,他卻倚仗風座身份對我一再地輕之蔑之,想我堂堂七尺男兒,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他說著掌風一劈,那酒桌頓時斷作兩半。
“閣下說得甚是,就連白某這個外人見到,也頗感忿忿不平!”白元遜見蒼風終於道出實情,騰地站起身,喜道:“白某身為副堂主,一直遊歷在外為玉藻堂尋覓可造之材,蒼風閣下的武藝和抱負著實讓白某另眼相看。”
蒼風眯起眼睛,面露迷惑之色,試探道:“白堂主的意思是?”
白元遜道:“此事既已挑明,白某也就直說了,你若入了我玉藻堂,有我這副堂主為你做擔保,堂主他自然不避嫌隙,對你委以重任,從此以後你再也不必瞧那風座的臉色辦事,豈不甚好?”
蒼風沉思片刻,皺眉道:“白堂主言之有理,玉藻堂乃是南方武林響噹噹的名門大派,若能為堂主效力,倒是我蒼風的榮幸,只是……”
“閣下是擔心會被龍鼎聯盟以叛徒之名斬草除根?”
“白堂主果然是明白之人。”蒼風猶豫著點點頭,“堂主有所不知,倘若我背叛龍鼎聯盟投效於玉藻堂,盟中天風天影二旗定會將我追到天涯海角,搓骨揚灰,想我蒼風只有一條命,哼,哪裡夠死千百次?”
“哈哈,蒼風閣下真是直率之人!”白元遜摸著下巴笑道,“這倒無妨,閣下既入了玉藻堂便是我堂中兄弟,玉藻堂高手甚多自會保閣下週全,更何況我堂與五刃世家和八聲幫素來交好,那龍鼎聯盟縱然野心勃勃,今時今日也不敢輕舉妄動,與我整個南方武林尤其是三大名門為敵。”
“聽聞白堂主一席話,蒼風心結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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