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力排眾議(第2/3 頁)
龍玄大上二十多歲,以他這般年紀的角度去看問題,自然是宗門大事放在第一位,兒女情長等閒事哉。龍玄卻是血性痴情之人,名利地位在他眼中卻似凡物一般,遠不及親密愛人重要。
司徒金一直覺得這新任掌宗隨和寬容,哪知道一旦觸及底線之後竟這般倔強堅持,心中無奈,只覺這般看重私情實在是一種沒出息的體現。
眾人苦口婆心,卻未能令龍玄轉變半分心意,均自無奈。焦躁的澤緣大師出言道:“你是三宗首領,怎能如此任性,明知敵酋定來攪擾,這般胡為將三宗六派的命途運程放在何處?”
龍玄雖知理虧,卻絕不回頭。逼到無路,他竟站起朝眾人跪下磕頭,並說道:“待尋救方歸來之時,定當負荊請罪,並辭去掌宗之位。”
眾人無奈,澤緣大師心血最熱,見這年輕後生一臉痴迷固執,竟忍不住揚起手去打這位地位比自己還要顯著的三宗首腦,那纖纖玉手揚在空中頓了半晌還是難以落下。
她重重嘆了一口氣,說出的話卻別有一番意味:“竟有你這要老婆不要身份之人,真是你妻之幸,三宗之幸,天下之幸!”說罷,頭也不回颯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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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細細品味她這番話,均自各有領悟,雖覺這龍玄不顧輕重這般妄動,但終究是對愛人情深義重、至死不渝,這份碧血柔情總好過那些麻木不仁、無情無義的人要強上許多,是以雖對他此舉大大不以為然,卻又覺得理不通,但情卻通,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此際便即定策,王鼎門中五尊者本欲將小蜻蜓肉身穩固住後便自回宗,但此刻正是用人之際,王鼎便命其留下以待變故之需。
龍玄找到金頭陀,細細打聽了鷹唳崖的確切所在,將門內事粗略交代給司徒金,也不打點行囊,便自輕裝而行。
隨著一道劍光衝向碧空後轉而漸漸消失,司徒金苦笑一聲,輕輕嘆道,龍掌宗啊,果然是少年心性,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褚雨墨在草地中不知昏迷了多久,不是一陣清涼雨水淋下還未及醒轉。她悠悠起身坐定,只見所在之處乃是在一處矮崖之下,舉頭望去但見矮崖上的斑駁石紋被摩挲清理平整,上面篆寫著八個大字。
“既叛師門,再遇亦敵。”
那字跡平整端嚴,氣勢飛揚,隱隱透出一股戾氣。褚雨墨認得這是紫瀟涵親手筆書,這留言中的含義顯然是與她恩斷義絕,心中難過至極。
想想師尊雖乖戾不群,但養育教導自己多年,此刻天涯各路,再見亦是兵戎相交,忍不住鼻中一酸,兩顆晶瑩淚珠無聲滑落下來。
她微微欠起身子,只覺周身骨骼像都變成粉末一般疼痛,像揹負千斤一般拱起身子,她輕輕按摩了一下太陽穴,朝四周望了望,辨識方向便朝正氣門的方向一步步慢慢捱去。
她的法寶蟬衣已被師姐毀去,最近凝練的法寶飛劍也被師父擊斷,此刻又遭重擊,師尊雖未想傷她性命,但也需養息一陣才得復原。
心中記掛小蜻蜓安危,腳下便自要加快,但此際身體似不受使喚一般,走了十幾步便要停住喘息休息一下才行。此次出來的急,身邊也未有療傷藥等物,所以就這麼走走停停,喘喘歇歇的不知折騰了多少個來回才回到宗門之內。
等她回來,龍玄早已出行尋解藥去了。她問明龍玄去向,急欲馬上追隨而去,但司徒金一直勸阻,另外傷重之餘不能飛行,龍玄去時不短,再行出發也未及追趕得上。
司徒金見她臉色蒼白,櫻唇上盡是牙印,顯然自外回來都是咬緊牙關才勉強做到。急忙去藏藥閣取了些靈藥來贈給她服下。
褚雨墨服了傷藥,臉色漸漸轉和,又用了些飯食茶水,氣色慢慢紅潤起來。她心中一直在打鼓,此次師尊紫瀟涵暗傷小蜻蜓之事要不要說給大家聽,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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