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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光線問題，夜晚和路燈，會讓許多顏色跟白天看起來不一樣。&rdo;尚揚不是很清楚這兩個負責人在討論什麼，但是聽他們說顏色，就示意他們看螢幕，道，&ldo;你們看這個過路的學生，有車經過的時候，車燈打過來，他的校服看起來也像白的。這隻把餐盒丟過去的手，可能就是個穿藍校服的學生…… 大部分人也不會穿白色衣服去吃路邊攤。&rdo;

&ldo;……&rdo;周玉接受了這個結論，對金旭道，&ldo;那……真要查查學生嗎？社會影響可不太好。&rdo;

金旭並不因獲得了認同而喜悅，只是說：&ldo;有古指導兜底，他就是幹這個的。你們已經摸過底的學生中間，有沒有值得懷疑的？你剛才說的有一點很對，普通人很難能有這種作案能力，不管是學生還是成年人，很可能學過或練過什麼特別的技能。&rdo;

眾人靜默了片刻，旁邊一位刑警開口道：&ldo;那個和常風打過架的小孩兒，姓程的，頭髮跟刺蝟似的那個。&rdo;

&ldo;程延凱。&rdo;尚揚記得這男生的名字。

&ldo;他怎麼了？&rdo;周玉道。

&ldo;他家裡是開屠宰場的，&rdo;那位刑警道，&ldo;會不會耳濡目染，知道怎麼……怎麼殺得快。&rdo;

周玉和尚揚：&ldo;……&rdo;

金旭道：&ldo;現在屠宰場都是用現代化技術，壓根不用殺豬刀，殺牲畜和殺人兩回事。&rdo;

尚揚也道：&ldo;這男生也不像那麼狠毒的人，有點流裡流氣，不過還是挺單純的，和同學打架輸了，真氣不過應該也是再找人家多打兩架，應該不會找同學家長洩憤吧？&rdo;

&ldo;說起這個程延凱，&rdo;周玉想起一事，道，&ldo;我去學校瞭解情況的時候，問過幾個老師和學生，都說這程延凱有點……有點……&rdo;

一個男警以為她不好意思說這種事，替她說道：&ldo;這職高男生多，一個班才幾個女生，跟男校差不多，這學校裡，男生跟男生搞曖昧都是光明正大的，不一定就是同性戀，鬧著玩的，互相叫老公老婆的，非常常見。&rdo;

周玉哪是不好意思說這事，是覺得當著金旭和尚揚說這個不好，見他倆神色如常沒什麼反應，才自己接過來說：&ldo;別人是鬧著玩的，但是有老師和學生說，程延凱是真有點那個傾向，不跟女同學玩，還老是喜歡欺負長得好看的小男生，他和常風打架，就是因為他欺負常風班裡一個這樣的男同學。&rdo;

&ldo;被欺負的就是李南。&rdo;金旭道，&ldo;李南和常風關係是很好，特別好。&rdo;

&ldo;如果是三角戀呢？&rdo;一位刑警猜測道，&ldo;人家不跟程延凱好，他就因愛生恨，沖情敵家裡人撒氣。&rdo;

周玉道：&ldo;我沒接觸到他本人，尚主任見過，剛才不是說，這孩子不像這麼狠的人？&rdo;

&ldo;是不像，&rdo;尚揚道，&ldo;我也不覺得你們這猜測是對的，我覺得他不喜歡男的。&rdo;

周玉臉色有些微妙，以為是男同之間的什麼雷達。

但尚揚說：&ldo;昨天金隊假裝教過他的老師，套了他幾句話，他就全信了，如果他是喜歡男的，怎麼會不記得見沒見過金隊？這不可能。他對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