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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師專時,兩個人幾乎每天都有機會在一起廝守、擁抱、接吻和撫摩;分配工作後,由於各自工作場所的不同,只有星期六晚和星期天上午兩人才能在一起。一開始,這兩顆年輕的心因愛情而高燒103度——他們把每週這六天的隔絕,從理論上概括為了“愛情的距離的美”。從生理和感觀上,則化作了:只要每週的星期六下午,當那梅風塵僕僕地從鄉下回到縣城來時,一合上寢室門,兩顆焦渴的心便狂吻起來……摸呀,摟呀,掐的,隨即,便是一陣瘋狂的“戰鬥”……。
隨著時間的流逝,更隨著歐陽松對那梅每一處生理部位的悉知和每一種趣味都得到體驗,他對她的生理和精神的渴求逐漸不如當初那麼強烈了。歐陽松情緒的微妙變化被那梅敏感地捕著到了,於是,後來的一段時間裡,兩人之間見面時的接吻和擁抱,都變成了一種禮節或任務。
兩人索然地躺在床上,錄音機裡播放著憂鬱的輕音樂,而各自卻在思考著以前從不曾思考過的問題:“我能跟她結婚、生子嗎?”
歐陽松的內心產生了一連串的解不開的凝團。
“她進得了縣城嗎?她的父母對我往高處走能有幫助嗎?且暫不說升官吧,可一旦結了婚,我們不都一樣是兩地分居嗎?家庭生活怎麼過?子女怎麼撫養?如果夫妻倆一起去某個科長或局長啥子的家裡串門,人家一問‘尊夫人就職何處’,難道跟人家回答說‘乃鄉村小學一教師也’?”
“(她)身材比較漂亮,我不否認,可在這個小縣城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單位裡,漂亮的姑娘何其多矣,誰不願意找個政府機關的幹部作丈夫?……。”
“命運是不公正的!”
那梅那暗淡的目光,折射出了她內心的苦悶、無柰和迷惘。
“講能力、講人才,我哪點比那些城裡的婆娘們差?就因為她們有當官的老子、舅舅、乾爹、乾媽,她們就可以分到縣城裡,這是啥子世道……祖祖輩輩都是農二哥,怨得了父母他(她)們?唉,但話又說回來,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想溜?有這種搞法?甭想!甭想!我唯一能抓住的一根草,怎麼能丟掉呢?我怎麼可以在鄉下呆一輩子?雖然是在學校裡教書,可那跟鄉巴佬又有何區別?如果真是這樣,我當初拼死拼命考學校,為哪般?不行,這是我唯一的一根草,唯一的……你歐陽松有幾兩我不清楚嗎?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樣的,有共同的致命的弱點,大不了我就多將就你一些,讓你多快樂些,滿足些,瘋狂些,反正,只要你自己的身體受得了!我無所謂,反正這已不是第一次、二次了……。”
6;情詩
感覺到上衣左邊的口袋裡有東些硬著胸口,歐陽松懶懶地伸手進去摸了摸,終於摸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片,平伸開來,紙片上是電腦列印的十幾行文字。
哦,他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晚上在局打字室裡打的一首詩嘛。
“自己寫的?”
不!
“照書上打的?”
不!
“這不是何文潔叫自己幫她打的嗎?這不是一首甜蜜的愛情詩嗎?嗯,寫得有水平!”
何文潔——縣政府大院隔壁的機關幼兒園財務室的工作人員,是個未滿二十週歲的臉上經常帶著微笑的女孩!
機關幼兒園的財務室準備配臺電腦,但由於何文潔還不會操作電腦,於是,園長便安排何文潔到縣物價局跟歐陽松當學生。何文潔是位性格內向的姑娘,個頭兒跟那梅差不多,只是臉蛋兒比那梅的更圓些,肌膚雪白,總是帶著一臉甜蜜的微笑,對誰都是,好似內心裡總有想不完的高興事兒似的。
“歐師傅,請不要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