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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連了數人,好像沈家的一個舅老爺也在其中,」秀煙小聲道。
陸恆並不是陳氏所出,陳氏是威遠侯陸韶安後娶的夫人,陸恆母親沈氏去的早,陳氏這些年又無所出,膝下只一個養女陸瓔,是以,陳氏待陸恆如同己出,倒不曾有間隙。
餘晚媱沒作聲,從妝奩中挑出一支素淨的玉簪,遞給秀煙,秀煙理好雲鬢將玉簪斜斜插進發裡,嘆氣道,「不知世子爺會不會饒過舅老爺。」
餘晚媱閉了閉眼,如果陸恆連自己的舅舅都不饒,她想讓他重審父親和哥哥的案子,恐怕更不容易。
「奴婢給夫人抹點胭脂?」秀煙瞅著她皎白瑩潤的臉道。
餘晚媱搖頭,「換身粗布素衣吧。」
秀煙忙從箱底翻出一套粗布棉服,這還是餘晚媱從江南穿來的,那時餘家出事,父親為保她安全,不得不說出她非餘家女,將她提前送出餘家,才讓她免受牢獄之災。
大雍有規定,商人不允許穿綢緞紗衣,即便餘家是富庶的鹽商,也不能逾越。
餘晚媱換上棉服,帶著秀煙從後院的角門出去了。
從威遠侯府到大理寺詔獄有一段距離,這會子雪下大了,兩人沒乘馬車,地上濕滑,打著傘走的甚慢,近半個時辰,入了一條窄窄的小巷子,巷口的寒風梭在人臉上生疼,手腳都凍疼了。
餘晚媱便有點後悔了,有什麼好逞強避諱的,套件厚斗篷也比現在挨凍的強。
她和秀煙慢吞吞的往巷深處走,詔獄的後門就在不遠處,她前面來過一次,這還是第二次來,及至走近,卻見那後門處站著兩人,其中一人赫然是陸恆,他身上還穿著朱紅官袍,官袍上的麒麟猙面獠牙,他負手在身後,在廊下長身玉立,面容冷峻矜貴,看著她的視線極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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