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整盆的紫澤花(第1/2 頁)
沈喬初的眉眼一彎:“要找我算卦嗎?”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一卦。”
齊南舟給了凌甲一個眼神,凌甲很快就把卦金連著剛才的十萬塊給她轉了過去。
沈喬初看著入賬的簡訊,唇角的笑容更燦爛了。
問了齊南舟的生辰八字,她快速地掐算了一番,隨後往嘴裡扔了一顆果脯,悠悠地開口:“很簡單,就是那個說動你去t國的人。”
齊南舟的眉峰一斂,斷然道:“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不可能是他?你本沒打算親自去t國,是不是他一直勸著你去的?你中了蠱臉被毀後,受益最大的人又是不是他?”
齊南舟斂眸,神色逐漸肅然,他沒再追問,和沈喬初他們道別後就下了山。
沉默一直持續到回到車上,凌甲瞄了眼內視鏡,有些猶豫地問:“齊爺,這事兒真的是應先生做的嗎?”
連凌甲都猜出來了,他再不想承認也沒有用。
沈喬初說的都沒錯,和t國的那單生意,他本想派凌甲去一趟,是應旬一直說對方如何看中和他們的合作,力邀他過去見一面。
又說那邊有個靈驗無比的寺廟,想和他一起為父母祈福,他這才推了國內的事務和他一起去的t國。
在t國他們加強了安保和飲食安全,但他沒防著應旬,他要想在他水裡下蠱,再輕而易舉不過。
而且,他的臉被毀後,沒辦法出席的重要場合都讓應旬替了,如果他死了,應旬就能名正言順地接手整個公司。
可是,為什麼?
他和應旬雖不是親兄弟,但從他母親十年前再嫁過來,他和應旬就是一家人了,他有的,應旬都有。
所以他想要的是全部嗎?
齊南舟不禁苦笑,這麼多年到底是應旬隱藏地太好,還是他“瞎”了太久?
再抬頭,他眸中的寒意乍現,他敲了敲凌甲的椅背:“讓陸衡好好查一查應旬。”
凌甲的眉頭一緊,應道:“是。”
齊南舟走後,清玄道長對著沈喬初就是一陣“哼哼”:“我說你怎麼突然來看我了,原來是來迎財神的。”
沈喬初笑嘻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主要是看老頭你的,順便接下財神爺。”
清玄道長“嘁”了一聲,問她:“你家裡人找來了?”
“嗯,”她把布包塞給他,“這些點心就是我媽帶過來的。”
“叫的還挺順嘴。”清玄道長帶著她往後面走,“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一週後吧,得把那人的臉先治好了。”
清玄道長眯了眯眼睛,面色凝重了兩分。
“當初你怎麼來的這裡,又是怎麼掉下的懸崖,這個事還沒算出來……事有蹊蹺,你自己注意點。”
沈喬初把剩下的果脯都塞進了嘴裡,腮幫子鼓鼓囊囊的:“不是算到是和我有近親關係的人了嗎?”
清玄道長的山羊鬍子一抖:“你知道近親關係是什麼意思嗎?你父母兩邊加起來都有幾十個人了。”
“以你的能力都沒辦法算到是誰,對方肯定有道法高深的人幫他遮掩,你在明他在暗……”
清玄道長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你給我警醒著點。”
沈喬初一嘴的果脯差點沒被他拍飛出去,她趕緊咬了幾下就吞了。
“放心吧,我這是沒好好算呢,等到了新城,我就把他揪出來。”
清玄道長斜了她一眼:“懶成這樣了,你說得還挺驕傲。”
“我還懶吶?我這剛給您賺了一整觀的牆皮呢。”
沈喬初攬過清玄道長的肩膀,“放心吧,徒弟我會努力賺錢,讓咱們玄正觀成為華國第一大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