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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還好嗎?」
阿瀅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之前他縱然難受,尚且沒有到這個地步,都出血了!
「痛苦無比」的男人不說話,血順著他的面頰滾落,阿瀅見他深陷痛苦之中,不得已將他的手給拉了扣住。
原本在演戲的男人,大掌碰到了女子的柔夷,他怔住,渾身一僵,想要掙脫,卻被她用力給扣住。
她哄他說,「你且忍一忍,先不要想了,越想頭越疼。」阿瀅不叫他再碰觸掐傷自己。
少女掏出帕子給他擦著額面上的血跡,見到男人傷痕累累的額頭,他的皮相本來就生得好,此番掛了血,更是叫人心生憐惜,只覺得破壞了完美,不免惋惜。
帕子的綢面碰到額角,少女的輕聲安慰猶如和熙的春風。
苦肉計有了效用,他卻騰升出陌生的不自在和牴觸。牴觸無用,因為這種酥麻感蔓延到了他的皮肉上,散發著舒適的感覺,男人的眉頭緊縮了起來。
「」
阿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坐在他的旁邊,一旦察覺到他想要掙脫,越發用力扣著,十指纏繞得越發緊。
男人看著她又小又白的手,沒想到她的力量如此大,竟然將他給束縛住了,他居然無法掙開。
可見他的苦肉計是有用了,正所謂趁熱打鐵,今日說了那一番話,今夜再設計,她定然會心軟的更厲害。
可眼下的「糾葛」感覺,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
她一直拉著他不鬆手,他要掙脫,快要脫出之時,又被她給按住。
「你不要再掐自己了!」阿瀅壓著聲音低吼,她的小臉板著。
本來就是演戲,弄巧成拙,反而真有那麼些許逼真像是一回事了,一來二去,他覺得差不多了,終於漸漸冷靜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居然鬧到了一方榻上,他的衣衫本就凌亂了,她的衣裙也是。
偏生她毫無察覺,不知道自己面前露出一片雪白,不知道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危險。
適才離得近,鼻尖都是少女身上的香味。
也不只是她身上的香味,還有別的味道夾雜其中,比如濃鬱的血腥味,可是他就是能在眾多味道之中準確聞到她的味道。
大抵是因為陌生,不一樣。
他的聲音有幾分莫名的嘶啞,「我沒事了。」
因為聲音奇怪的緣故,她並不相信,湊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少女的一雙水眸澄澈乾淨,粉唇晶亮。
叫他心神一恍,匆忙撇開。
「沒事。」
這一聲比較剛才的更乾脆。
阿瀅總算是相信了,她緩緩鬆開男人的手,終於想到打理她自己在,整理她的衣衫。
姜娘子進來的時候正巧見到兩人在各自整理衣衫的畫面,「!」
「阿瀅?」
小姑娘連忙出去,「阿嫂。」
這邊的動靜再小,那頭自然是聽見了。姜娘子拉住她,「你們在做什麼?!」
男人垂眸,看著少女的背影,她的髮鬢也亂了,沒有來得及整理,瑩白如玉的側臉透著制服他的疲累。
「」
姜娘子見到阿瀅手裡的帕子,上面有血。
「!!!」
「阿瀅,這到底是」不是今日還說不開麼,這麼快?
「沒事,適才他的毒又發作了。」阿瀅解釋說。
姜娘子才留意到男人抬首時,額面上的傷痕,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不過也太親密了,姜娘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若是叫外人瞧去,得說成什麼樣子。
不成,明日她必然要好生說說阿瀅。
姜娘子的男人也一道起來了,重新熬了藥,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