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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的第一反應是僵硬,緊接著,她縮起肩膀,縮起小腹,縮起下身,恨不得從頭到腳的全部蜷縮。尤其是雙腿之間。雙腿之間脆弱的私密在更為劇烈的收縮。穴肉蠕動顫抖,艱難的欲將侵入之物排擠出去。
她的屁股同樣在發顫,一抖一抖的。是抬高一些迎上手指,這樣疼痛便能緩解些許?還是努力退開,希望以此能完全擺脫,逃離手指的肆虐……前或後,進或退,倒底該怎樣才好?
可是,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他的壓制令她只能承受。他撐起身體,那一張邪魅冷然的臉就定在她的正上方。眸中的一抹暗紅似是凝固又似在晦澀擴散,連目光投映都沾染上了血腥。
“現下情景,再觀你的樣子,與‘工具’二字倒是相配相稱……你說是麼?”
他唇上的弧度傳達著嘲弄,輕蔑,當然,點點愉悅顯而易見。
愉悅是自然的,他一定很開心。他以折磨她為樂,她的痛苦必能取悅他。她越反抗,他越高興,她越痛,他越得意。他是個變態啊,還是個變態虐待狂。所有的抵抗抑或無力抵抗正中他的下懷,統統如了他的意。
她怎麼能忘了這一點?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得不到半點好處,除了短暫的氣順心暢,接下來呢?只是為對方施暴奏響了前奏。
侮辱打擊,不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難聽就當是放屁吧。再爭也論不出個所以然來,顛倒黑白,極盡挖苦,這是他的拿手。一個巴掌拍不響,一人唱戲恐怕不盡興,她不能叫他得意。那就不反駁,不理會,反正疼痛幾乎令她無法分神,好,她閉眼,閉嘴,一聲不吭。
只不過,想變成個無知無覺的木頭人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她想,他若不準,便總有辦法擾亂。
私密處的手指兇狠的捅進捅出,穴肉被反覆摩擦牽扯,狂猛的速度像要將花穴戳爛,無停頓的,像要把她的內部刺穿。
以為這一下重擊已是極限,沒想接著的一下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來回又一個來回,沒有最重,只有更重。她的眉間糾得不能再糾,她的牙齒咬的越來越緊,呼吸急促嗎?或者實際上是近乎窒息。即便穴裡泛出微薄的溼意,但緩解不了什麼,並未令她有半點好過。
心跳聲在無限放大。斷了的手腕,受創的後背,針刺般的,密密麻麻,合著胸膛裡心臟收縮一塊兒在“突突”跳動。疼痛在不同的部位張牙舞牙,很快彙集到了一起,併成一股洶湧之勢,分外鮮明,分外可怕,嘯叫著要將她一舉打倒。
“怎麼了?這一次,不求我了麼?”他的聲音好像很遙遠,恍惚之際,撕裂感由腿間襲上,她腦裡“嗡”了一聲,呻吟難以抑制,哀哀的溢位了唇齒間。
花唇穴口被凌虐得殷紅腫起,兩根手指將花穴充斥得滿滿,可這般褻玩仍覺不夠,第三根手指探了過來,摳弄著入口薄薄的一層肉,硬是挑出了縫隙,之後便毫不猶豫的往裡用力鑽去。
冷汗一直一直的冒,求他?他會停下麼?嘴上溼溼涼涼,可能被她咬出了血,咬完了唇再咬舌尖,想故技重施,換得一份轉移……但是沒有辦法。
清醒只讓感觸更為清晰,卻轉移不了,減輕不了,忽視不了。她快碎了裂了,漲到不行,疼到不行,那一點點的溼潤早就被逼退,如果能疼到麻痺至少就不用體會這尖銳苦楚,她像一根拉繃至頂點的弦,轉眼就要斷了。
“不……嗚!……”含糊的悶喊,如此微弱,小臉慘白,汗與血混雜,絲絲黑髮貼在額頭粘在頰邊,半睜的黑眸失去光亮不見神彩,她是狼狽的,狼狽並且痛苦。
那兩抹暗紅離她好近,如一張大網罩下,彷彿無邊無際。幽光一閃一閃,長睫覆下,薄唇輕抿,抿出了一種情緒,名為殘忍。
施虐的手指退了出去,她這根繃緊的弦得以松下。終於能正常的呼吸,終於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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