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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宇都看的出來。
韓景宇本身就沒有什麼積蓄,他一直在外面漂泊,就是有落腳的時候,也是被人宛若鳥雀一樣的在籠子裡養的好好的,哪裡會有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在杜舒雲這裡住了半個月就要離開,鄒霜卻死活攔著他不讓他走。
韓景宇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是個負累,他能做的太少了,以至於並不能和杜舒雲她們的付出對等。
鄒霜卻不知道韓景宇是因為什麼走的,韓景宇跟她一說要走,她眼淚就掉下來了,扯著韓景宇的袖子,幾乎要坐在地上。
“你又要走,你又要走——”她嘴裡這樣喏喏的喊著,眼眶紅通通的。
韓景宇心裡軟成一片,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個負累。
他雖然有手有腳,確並不能為這對母女做什麼。
店裡沒有客人,杜雲舒在廚房裡煮魚湯,聽到鄒霜的哭聲,走出來,看到在門口僵持的兩個人。
鄒霜扯著韓景宇的袖子不撒手,“你才來了幾天,就又要走——你又要去哪?”
韓景宇不知道怎麼應付哭著的鄒霜,他就站著,看鄒霜在他面前抹眼淚。
杜雲舒走出來,她知道韓景宇是個聽話的孩子,現在看他要離開,又看的出他此刻猶豫的神態,就約莫在心裡猜測出韓景宇為什麼要離開了。
韓景宇覺得自己是拖累。杜雲舒一家對他太好,所以他不願意再留在這裡。
鄒霜才不會想到那裡去,她一個勁兒的挽留他,拽著不讓韓景宇出門。
兩個人在門口僵持了很久。
杜雲舒看了半響,才走過來,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手,“要走也吃頓飯再走。我煮了魚湯。”
韓景宇很是聽杜雲舒的話,杜雲舒從來不說重話,淡靜從容的卻叫韓景宇打心裡尊敬。
杜雲舒說了這句話,韓景宇就不動了。鄒霜看到韓景宇的動作,知道他暫時是留下了。但只是暫時,韓景宇身上連揹包都沒有,他如果真心要走,她還是如同當初一樣的攔不住。
杜雲舒煮了魚湯,魚都是最新鮮的黑魚,用油炸成淡金色之後,用老湯底煮出來的。杜雲舒開私房菜館很多年了,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煮湯方法。她煮出來的魚湯格外的鮮美滋補,韓景宇在這裡呆了不過兩個星期,臉頰上都已經有了淡淡的顏色。
喝完了魚湯,杜雲舒去收拾碗筷。
鄒霜偷覷著韓景宇,小心翼翼的問,“你還要走嗎?”
韓景宇回過頭看鄒霜,鄒霜這副模樣可憐可愛極了,好似他說一個要,鄒霜眼裡就能滾出淚珠來一樣。
口腔裡還是魚湯淡淡的甜香味,韓景宇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鄒霜的頭,“不走了。”
鄒霜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韓景宇不走了,他留在這裡,並不打算去只做一個拖累,他沒有文憑,連身份證都拿不出來,正經的工作他肯定做不了。只是他本來就處在這樣一個繁華的地段,沒有這兩樣東西他什麼都做不了。
而權勻知道韓景宇住在這裡,起先他還擔憂那母女兩人心機不純,但看韓景宇氣色一日好過一日,就沒有在干預了。他看到韓景宇過的很好,所以就躲在暗處看著,躲在不被韓景宇發覺的地方看著。
而韓景宇呢,從決定留下來的時候開始,就開始去周遭找一些事情去做,巷子外面就是繁華的地方,來來往往的行人車流川流不息,公路前高樓林立,但是這裡並沒有人貼什麼招聘的廣告,韓景宇找了幾日都沒有找到他能做的事。
權勻知道韓景宇在外面兜兜轉轉,像是在找什麼的模樣。他不知道韓景宇的目的,所以一直是觀望的態度。
韓景宇又回了喬越當初給他安置的咖啡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