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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使神差地點開了通訊記錄,這才發現助理和盧年佔的通話不是一般地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了起來,美夢的邊界開始破裂。她又點開簡訊,這一次,她親手打碎了自己的美夢。
林亟書之前一直很好奇,是誰告訴盧年佔自己和有錢人訂婚了?又是誰告訴他自己在與書行工作的?現在她知道了,盧年佔之所以會找上她,正是因為言文作的有意安排。
她那親愛的未婚夫言文作,純情高中生言文作,居然早就知道她有前夫。
第十七章 :他就是奸商
言文作在生意上從沒栽過跟頭,從他在言山闕那裡拿到第一分權力開始,他就死死咬住,再也沒有鬆口,也從來沒有失敗。
只可惜林亟書不是一樁生意,所以他的商人法則並不適用,有些手段可以讓他在商場縱橫,在林亟書這裡卻會翻船。
她既不貪圖,又不坦誠,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合作方都難搞。但他言文作是個奸商,能拿到百分百,就不會只要百分之三十。
他要一個百分之百的林亟書。
話雖如此,在和林亟書一起倒在桌上的時候,言文作還是丟了原則。他只從那雙嘴唇中嘗到了百分之十的她,就已然心滿意足,除了埋怨裁縫把他的褲子做得太緊之外,他無話可說。
言文作一把撈起林亟書的腰,將她在餐桌上扶正,希望能讓她的腿放過自己的跨部。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林亟書會將他放在腰上的手拿開,然後移到脖子上。
「言文作,」她用帶著醉意的語氣,說,「掐緊一點。」
「你說什麼?」
他的手指正好能環住林亟書的脖子,她的脖子修長纖細,高昂著,像一隻迎著風的雀鳥,她的目光直直投入他的眼裡,好像將那最齷齪陰暗的地方看了個精光。
她怎麼能這麼做呢?她難道真的能聽到人的心聲?言文作的腦子開始比醉酒的人還要糊塗。
在把陰影轉化成性癖這件事上,林亟書居然也能和他不謀而合。
他們是天生一對,言文作這麼想著,感受著林亟書脖子上的脈搏,隨後用上自己此生最大的自制力,幫她脫了外衣,把她放到了主臥的床上。
他有擔心過林亟書會覺得他是個性無能,畢竟在知道盧年佔以後,他還特意做了體檢,就是怕林亟書誤會,可是乘人之危的事他實在做不來。
林亟書今晚這種飛蛾撲火的行為無異於自毀,他的以進為退好像已經落後了,林亟書才是真正的高手。
她把自己壓在她身上,絲毫不管他會怎麼想,怎麼做,彷彿在嘲笑他,即便是她這盤菜擺到了他的餐桌上,他也未必敢吃。
「她這盤菜你未必吃得下。」
這是言文作和林遠生見面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在這一點上,這對站在對立面的父女居然有了共識。在知道林亟書打了錢給林遠生之後,言文作就特意找人把他看住了,他本沒有打算主動出面,可思來想去還是把人約了出來。
林遠生看起來文質彬彬,一般情況下,確實不會讓人第一時間把他和家暴酗酒的賭鬼聯絡在一起,不過有心人只要多看幾眼,也能瞧出來。
言文作盯著林遠生發抖的手,露出溫和得體的笑,「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是我和她的事,你還是多關心自己,少喝酒,別給亟書添麻煩。」
對面的人先是一愣,左右手交疊起來,稍稍控制了一下手的抖動,只可惜有意的動作也阻止不了無意識的身體反應。林遠生鬆了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放下來的時候還灑出來好些。
「言總,你看起來有點眼熟,我們明明是第一次見,但我怎麼覺得好像從前見過似的。」
「言家但凡有活動,都是我出面,見過也很正常。我今天叫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