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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清冷的聲音,一瞬容尺素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抬起眼簾,入目的卻是雲恆真誠的黑眸。
“弄疼你了為什麼不說?”眸光緊鎖容尺素,容尺素被雲恆看著,有些喘不過氣來。
沒說話,見雲恆抓起一旁的藥膏,笨手笨腳的給容尺素抹上那青紫的地方。似是要給容尺素處理包紮。
“王爺……我自己來吧。”容尺素把雲恆手中的膏藥搶過來,自己給自己包紮。
只是,給自己的手包紮,可是個技術活,容尺素技術不到家,包紮不了。看在雲恆眼裡,卻是一個在極力逞強的小女孩兒。
一言不發抓著容尺素的手,忍著身上的疼痛給容尺素包紮,容尺素想要掙扎,卻被雲恆何止。
“本王是你的丈夫,你無需在本王跟前逞強。”
逞強麼?
呵……
容尺素不再反駁,任由雲恆給自己上藥包紮。
出奇意外的是,雲恆上藥包紮的手法竟是如此嫻熟,竟比她的還好。
把容尺素的眼神收入眼底,雲恆低聲說著:“從前在邊關打仗,那裡醫者缺乏。亂的時候,自己都無暇顧及,吃同伴的血肉的事情常用,受傷更別說指望別人,唯有自己處理。”
給容尺素解釋著。
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容尺素睨了眼雲恆,粉唇緊抿,沒說話。
好一會。雲恆給容尺素上完藥包紮好之後,容尺素才繼續給雲恆上藥。
沉默半響,突然間冒出了句:“就這麼恨我,討厭我?”
身子僵了僵,面色一瞬恢復如常:“王爺多慮了,您是靖寧的夫君。”冬私鳥號。
回答的稜模兩可,既沒說討厭也沒說不討厭,但‘您是靖寧的丈夫’卻是莫名的令雲恆發虛。
抿著薄唇,眸色幽幽,雲恆還欲要說什麼,容尺素把繃帶綁好,給雲恆包紮好後,突然間站了起身說道。
“王爺,你先休息吧,本王妃就不打擾先回去了。”
這裡,一刻她也不想多呆。
特別是。跟雲恆呆在一起!
“別走。”雲恆掙扎要起身去攔容尺素。
但稍稍一動,便牽扯到傷口,鮮血滲出,不免又是一陣疼痛。
頭重身輕摔倒在床沿,悶哼著呻吟了出來,略有些落寞的背影讓容尺素心生了一抹莫名。
抿著唇,恰逢這時,去煎藥的冬瑩冬雨回來。
容尺素藉這個空檔,讓冬雨冬瑩喂雲恆喝藥,便迅速離開。
身後的雲恆神情複雜,幽幽的黑眸有些深沉。
似是一個被妻子拋棄憤怒的丈夫。
狠狠地瞪著容尺素的背影,一遍遍的呢喃著容尺素的名字。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樣對他!
總有一天,他定是要讓她在他身下求饒的。
容尺素不知道雲恆所想。
回到同夢閣的時候,晴河蘭溪已經回來了。
一臉憂心忡忡,見到容尺素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蘭溪眼眶微紅道:“王妃,您可回來了。”
容尺素笑笑:“怎麼這幅模樣,可是有人欺負你們了?”
“王妃,方才奴婢聽說王爺跟慕公子打了起來,您沒事吧?”雲恆一直都不知輕重。
彼時,兩人自然是擔心雲恆一時沒控制住傷害到容尺素的。
仲怔了下,容尺素搖頭,颳了刮蘭溪微紅的?子,“傻丫頭,您家主子我是什麼人?豈是雲恆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說話間,蘭溪卻是瞧見容尺素往袖子裡藏綁著紗布的手,欲言又止“可是王妃……”
“可是什麼?哪來這麼多話。您家主子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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