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說: “他今天對我說…他愛我。”
張澎半跪在我面前,望進我的靈魂。
“我等的東西,已經不可能得到。你的咒語,又何嘗可以實現。” 張澎說: “穗揚,徐陽文不愛你。死前三個字,絕你一生幸福。”
我點頭: “不錯,終此一生,李穗揚註定為徐陽文傷心,這與愛無關。”
我低頭在張澎唇上印下一吻。
“此吻也是與愛無關。” 我說: “張澎,我很抱歉。”
與痛有關 BY 風弄
凌晨一點半,天氣很冷。風在脖子邊呼嘯著往裡灌。
我對著風將領口刻意扯開一點點,彷彿要與什麼人作對。
前進、停止、右轉………沒有遮掩的十字路口正中間的交通臺上,我揮舞著雙臂指揮,流暢自如就象舞蹈。
凌晨一點半,車好少。無遮無掩的交通臺,我站在上面,沒有觀眾。
直到………漆黑的夜空划起一聲刺耳的剎車,我看著一個男人,從停線上內的轎車上走下來。
我呆望著他,看他慢慢向我走來。從沒有見過走路這麼優雅的男人,感覺他向我靠近的時候我想仔細觀察他的腿,但事實上,我的眼睛卻很任性地停留在他的唇上。
他打量我一番,問; ”你是交警?”
我隨著他的視線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已經變成灰黃的白色牛仔褲,搖頭: ”不是。”
”那你站在馬路中間的交通臺上幹什麼?”
我打個嗝: ”指揮交通。”
他上上下下看我一遍,微笑起來。薄薄的唇輕輕揚起一個弧度,他的眉毛不是很濃,可眼睛很亮。我知道他是那種一看不是很鹵莽、但實際上充滿力量的男人。
他對我微笑,我也傻傻對他回笑。
他笑了一會,又問: ”你喝酒了?”
”一點點……” 我低頭看看在交通臺上堆得東倒西歪的啤酒瓶,更正說: ”可能不是一點點………。。”
他朗聲笑起來,好象我的回答讓他很滿意。
”來,” 他抓著我的手,牽著我坐在交通臺的臺階上: ”你叫什麼名字?”
我望著他毫不痛惜地將非常昂貴的西裝與滿是灰塵的交通臺做親密接觸,對他好感頓增。
”我不叫什麼名字。” 我反問: ”你叫什麼?”
他有禮貌地回答: ”我姓張。”
我大著舌頭說: ”那我也姓張。”
他看著我,這個時候我已經歪倒在他的腿上。
”我叫張澎。”
他的腿好暖和。我靠在上面吃吃地笑: ”這麼巧?我也叫張澎。”
張澎苦笑。
酒精在我腦裡胃中翻江倒海,醉眼看張澎的笑容,分外動人心絃。
依稀聽見他問: ”那好,另一個張澎,你怎麼會在這裡喝得大醉?quot;
”噓……” 臉好熱,我滿面豔紅地將手指豎在唇邊: ”告訴你,我被爸媽趕出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咯咯笑起來,象在說一個老掉牙的笑話。 ”因為我是同性戀。我今天在這裡喝醉,明天就可以被人發現送我回家。看見我這麼可憐,” 我開始在張澎耳邊吹氣………可怕的酒精作用。 ”也許他們不會趕我走。”
滿眼都是張澎的笑。
”是不是好主意?” 我醉得厲害,仰著頭問。
朦朧中,聽見他回答: ”對,好主意……。。”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從交通臺轉移到某個嶄新的地方。
張澎正站在落地窗邊嘗著熱熱的咖啡,聽見我的聲音,轉過頭到向我打招呼。
”醒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