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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登機前沒有來看您,是我做小輩的失禮。可…我覺得結婚時兩個人的事情,只要兩個人覺得合適,其他人起的也僅僅是建議性的作用。”
想了半晌終究是把這話說了出來,嶽依依從來不是憋話的人。之前她還不覺得怎麼樣,直到結婚之後,她才感覺出來,她與路陽炎之間溫情的很,平時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不去逾越但也學會了相互取暖。
她說完了這通話,不知道等來的會是什麼結果。等了半晌都不沒聽見路忠國的動靜兒,慢慢抬起頭後,卻看見他一臉詫異的盯著她的手腕看。
嶽依依被盯得有些尷尬,手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路忠國卻疾步跑上來,要伸手去拽她的時候卻被路陽炎擋在面前。
“您沒事兒吧? 依依沒說錯什麼話啊!”
“不是!!不是!!讓我看看她手腕上的表!”路忠國急的像是跳起腳般。
嶽依依被他的神情嚇到了,從路陽炎的身後走出去,伸出手給路忠國看著手腕上的表。路忠國仔細的端詳了半天。
呆滯半晌後抬頭盯著嶽依依問道。“這表…你那兒來的?”
“我爸留給我的遺物…您。。有興趣?”這種手錶市面上都不賣了的,她還是請老師傅修了半天才轉動起來,難不成這路忠國有收集舊貨的嗜好?
“你爸爸…叫什麼?”路忠國聲音顫抖著,身形微微攏起。
“嶽天啟,您…認識我爸爸?”嶽依依可沒指望著這麼狗血,能異國他鄉找到爸爸的好朋友這類的。
“你媽媽…是不是叫…呂施?”路陽炎都覺得自己醉了,呂施?這兩個字義父在生病的時候不知喊了多少遍的名字!
“對啊…您也認識?”多久沒聽到別人喊自己媽媽的名字了,現在聽來竟然多了些陌生感。
路忠國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嶽依依的頭頂,聲音頓時要比剛剛緩和了不知幾十倍。
“你。。多大了?你叫…嶽依依?生日是什麼時候的?”
雖然心存疑惑,可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卻聽得老人腳下一陣趔趄,眼神裡迸發出來的色彩是路陽炎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的。一瞬間路陽炎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竟然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你爸爸去世了啊…走的時候說什麼了嗎?”七旬老人全然是哽咽的說完了這句話,幸好身後有路陽炎支撐著,不然現在自己都站不穩了。
“沒有…只給我留下了這個。”嶽依依沒有說明白,準確的說是隻有這個沒人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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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去的車上,任由綺麗兒怎麼鬧騰,嶽依依都望著窗外發呆,神情不悲不喜,綺麗兒喊她好幾次,她才像是從睡夢中驚醒般,抬臉一臉詫異的望著綺麗兒。
向來有主意的路陽炎這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示意綺麗兒安靜,讓嶽依依自己冷靜。
“粑粑,爺爺送我的這個好沉好重!”綺麗兒小聲趴在路陽炎耳邊,拽著自己脖頸上掛著的金豬不耐煩的說道。
“那摘下來放在口袋裡,是爺爺送的,別弄丟了。”路陽炎囑咐道。
剛剛在飯桌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路忠國,看見這樣的義父,路陽炎才知道之前的他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現在才是死而復生。
因為嶽依依,因為他竟然可以在這蒼茫的人海中,再能遇到自己的女兒,親生女兒。
路陽炎把綺麗兒哄睡後,走出房間,嶽依依還端著紅酒站在窗前,臉上是一片的茫然。
“你說,這種事兒怎麼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你義父…。弄錯了吧?”
“你母親的名字,我經常在喝醉的他,生病的他嘴裡聽到,所以呂施這兩個字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聽說他收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