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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穿著綵衣華服,觥籌交錯,談笑風生。
大廳中央,有一個簡易的舞臺,上面有幾個身著紅衣的舞姬,正在舞動著她們嬌柔的身體。
正中間的上座上,坐著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他長相俊朗,臉色卻異常冷峻,渾身上下有著一股強大的王者氣息,他坐在這全場最中心的位置,神情卻似乎遊離在場外,這一切的熱鬧彷彿都與他無關。
緊挨著他坐著的是柳舒彥,她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孩子,臉上的濃妝都掩飾不住她的憔悴,她的下首坐著另一位懷抱孩子的女子,她面容姣好,不時地低頭看懷裡的孩子。
廳內的氣氛正好,眾人的興致也正高,突然一抹紅色帶著一道寒光,直衝著上座的男子而去。
一切都在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任憑那男子身手有多高,反應有多快,都只夠堪堪躲過那寒光的正面襲擊,那寒光刺中了他的左臂。
那寒光是一柄利劍,這一劍並無生命危險,那男子的臉卻瞬間沒了人色,張嘴就是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那血刺痛了舒喻的雙眼,她睜眼就醒來了。
她撥出一口氣,幸好這只是一場夢。
第十四章 出席生辰宴
舒喻從未如此煩躁過,蓮花坐坐了幾次,都是越坐心煩,乾脆就放棄了。
香菱和香茗也看出了自家娘娘的不同尋常,出去跑步沒一會兒就回來了,瑜伽也是草草結束。
豪豪伸著小手跟她要抱抱,她卻抱起了真正獨自玩耍的然然。
跨過門檻時忘了提起裙子,絆的自己一個趔趄,差點兒就摔了個狗啃屎。
幾次都對著香茗叫香菱,神思都似乎飄忽在她的體外,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
那夢裡的黑衣男人應該就是她的夫君懿親王了,那也不是夢,而是預言!
舒喻預見到了今晚即將發生的事,她那素未謀面的夫君即將死於不久之後的刺殺。
他死了,這王府也就散了,舒喻就可以帶著七悅閣的人逃離這裡,她可以超出預期地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那個男人掌握著這個國家的最高權力,他一死這個國家必定會亂,人民就會陷入悲慘的生活之中,她即使離開這王府也不見得能過上好日子。
救還是不救呢?
預言不會無緣無故出現,讓她知道了這即將發生的刺殺,必定有它的意義。
可是她的前世就是因為她的見義勇為而丟了性命,會不會她救了那王爺,自己又跟著倒黴呢?
一整天她的腦子都在救與不救之間晃蕩,天使和惡魔在她的腦子裡打了一整天的架。
直到傍晚時分,府內的彩燈一盞一盞地點起,湖對岸逐漸地熱鬧起了,她才深深地嘆了口氣,
不救不是她舒喻的性格!
「香茗,柳側妃的生辰宴沒有通知我?」
香茗愣住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娘娘!您您一向都不在意這些」
「來吧!幫我梳妝打扮一下!」說完不由分說地轉身向梳妝檯走過去。
兩個小丫頭疑惑地互看了一眼,香茗放下手上的事,跟著舒喻進去了,她知道她們的娘娘如今是說一不二的,決定了的事就一定會去做的。
舒喻不喜歡她們盤的髮髻,那麼長的頭髮盤在頭頂,還要加上各種頭飾,脖子都要壓斷了。
她教會了兩個丫頭辮蜈蚣辮,這種髮型既方便運動,也不容易散亂。
今晚她依舊讓香茗給她辮了蜈蚣辮,鬢邊留了幾縷碎發,她用髮釵繞了幾圈,再鬆開時就是微微的捲髮,很好地修飾了她略大的臉龐。
她的首飾不多,她選了幾樣珍珠的髮飾點綴在鬢邊,長長的辮子從身後繞到前胸,讓她更多了幾分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