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1/2 頁)
他只是拜託了錄音師在他那段開始之前加了一段八音盒的音效。
為此在練習過程中凌泉沒少聽到簡煦和逼逼賴賴。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閒得慌,時不時就來他面前晃,說什麼「你雖然唱得挺穩的,但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靠加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是沒有的」云云。
一直到這次錄製開始前,簡煦和都沒有放棄刷自己的存在感,有時候凌泉甚至有種衝動,想問問簡煦和知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簡直就像降智故事裡的無腦反派。
攝影師沒在凌泉這裡停留太久,又去拍其他練習生了。凌泉順著鏡頭望過去,遠遠看到幾乎和他坐在對角線的紀灼。
那天紀灼說了不用他教,也說了不用營業,說完之後就真沒在他面前刻意出現過。凌泉倒是順路到他們那組門口觀摩過一兩次,也看見了紀灼跳舞,跳得比上次好多了,不過下半身的動作有時還是不太跟得上。
凌泉看著就想,當時紀灼被抽到成了小組代表,是有自己選歌的權利的,他rap唱得那麼好,為什麼非要選首舞曲?當時凌泉還以為紀灼是為了和他捆綁,可後來看他表現也不像。
那個紀燒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多想無益,左右這些也不關他事。凌泉收回視線,配合著邊上其他人的插科打諢,等著公演正式開始。
沒多久催場的姐姐就來喊人了,幾個人呈一排走到後臺候場,等發起人cue他們,他們再上舞臺去自我介紹。
公演小組的自我介紹一組賽一組土味,簡煦和作為小組組長率先開口:「hey,whatsup!我們是《一首歌》組,我是驕陽之歌簡煦和。」
挨個介紹過去,輪到凌泉的時候,臺下的騷動比前幾位自我介紹時要持續得久一些。他目前是這組裡人氣最高的。
凌泉彎了彎眼睛,安撫了一下躁動的觀眾,終於開始自我介紹:「我是叮咚響的泉水之歌。」
說完心裡想把設計這種臺詞的人暴打一頓。
隨後有個聲嘶力竭的聲音傳到他耳邊:「泉寶!媽媽的小甜心!媽媽愛你!」
發起人謝林君也聽到了這句,接了下梗:「今天凌泉打扮成這樣還是小甜心嗎?」
他今天的造型是配合他的那部分詞搭的,白襯衫,小馬甲,長靴,和同組人同色系的鑲黑邊紅色小披風,額前的劉海梳到後頭去,像個隨時準備出發冒險的勇者。
「還是小甜心!!」
小甜心對臺下觀眾做了個比心的手勢。
舞檯燈光終於暗了下來,迷幻的trap風格伴奏響起,公演正式開始。
一人一段,凌泉排到倒數第二個,前期他就跟著給隊友唱點backup,或是時不時和臺下互動炒熱氣氛。輪到他了,特意做的八音盒音效響起,叮叮鈴鈴的。
他們這組的歌名就叫《一首歌》,實在是太過寬泛的一個詞,可以表達的東西很多,當初寫詞的時候就難倒一組人。整組人爭了半天,有人想做成情歌,有人說寫深刻一點,最後誰也沒能說服誰,乾脆就不要統一的主題了,各自愛怎麼寫怎麼寫。
不過大多數人的詞還是比較常見的自我表達,或者就是沒什麼實際意義但是很炸裂氣氛的詞,什麼我們一起唱響這首歌,唱到喉嚨乾渴之類的。
而凌泉寫了一段敘事歌。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因為格格不入,他才讓老師幫忙做了音效,讓他的那部分顯得不那麼突兀,甚至能讓人耳目一新。
叮鈴作響的八音盒停止了轉動,凌泉卡準點開始唱他的詞。
他說有個繁榮的國家,物產豐盈,別的樣樣不缺,偏偏失去了音樂。為了湊齊一首歌,少年勇者從出身地出發,歷經艱險,收集到了世間各種各樣的聲音和音符,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