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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兒帶著哭腔問道：「媽媽，我要在你手機上貼貼紙了」

依舊沒有得到回答的月牙兒惶恐不安的坐在門口的墊子上，抹著眼淚，帶著軟軟的哭腔：「媽媽，你理理我啊……」

心軟的姜念聽不得月牙兒哭，關掉水穿好衣服開啟門，就看見坐在地上抹眼淚的月牙兒，「起來。」

月牙兒眼睛一亮，「媽媽？」

姜念嘆了口氣，繞開小傢伙將換下的衣服放到袋子裡裝好，等有空的時候再清洗。

月牙兒跟在後方，姜念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像個小尾巴似的，小心翼翼的喊著：「媽媽。」

「媽媽。」

「媽媽。」

姜念聽著她微啞的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去喝水。」

月牙兒聽到媽媽理她了，不安的心瞬間被安撫，她跑近來幫拿口袋，小心討好著：「媽媽，我幫你。」

「不用。」姜念心底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又去收拾床。

月牙兒看到媽媽不要自己幫忙，有點心慌了，在家裡媽媽都會讓她整理的，媽媽還是不想理她嗎？她難受的揉了揉眼睛，可憐巴巴望著媽媽的背影，想靠近又不敢去了。

姜念收拾好床，她又順便將床上的月牙兒的衣服、襪子等東西收拾好，明天傍晚她會送月牙兒回市區，後天要上學了。

「媽媽？」月牙兒看自己的東西都被媽媽裝了起來，頓時陷入了惶恐裡。

媽媽不理她了？

媽媽是不是討厭她了？

媽媽是不是不想要她了？

過去的種種記憶瞬間閃現，月牙兒跑過去將裝進箱子的衣服都拿出來，拿出來媽媽就丟不掉她了。

姜念皺了皺眉重新將衣服放入箱子裡，「別亂動。」

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放入箱子裡，媽媽是真的不想要她了。月牙兒越想越傷心，難過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不想沒有媽媽，她不想要被媽媽討厭。

姜念轉過頭看向嚎啕大哭的月牙兒，「怎麼哭了？」

聽到媽媽的聲音，月牙兒再也控制不住的哭著撲了過去，一下子抱住姜唸的腿，「媽媽，我難受……」

「難受？」姜念擔心是不是她不舒服了，「哪裡不舒服？」

月牙兒捂著心口，淚眼婆娑的望著她，結結巴巴的道歉：「媽媽，窩不乖，你打窩……」

「窩錯裊，窩壞，媽媽你打窩，不要不理我，不要丟掉我……」

「窩聽話了，我會聽話的，你別不要我，嗚嗚……」

姜念整顆心都揪起來了，她蹲下抱住月牙兒，順勢靠著床坐在地毯上，「沒有不要你。」

月牙兒趴在姜念懷裡，哭得厲害，「可你都不理窩。」

「因為媽媽也難受啊。」姜念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你說媽媽壞，不想理媽媽了，媽媽也難受的不想再說話。」

「媽媽不壞。」月牙兒哭著打嗝，「是我壞，我錯裊，我不兇媽媽，媽媽原諒我，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姜念擦了擦眼眶，也和月牙兒擦了擦眼淚，「那以後只喜歡媽媽？」

月牙兒顧不得深思，連續嗯嗯兩聲，她只想媽媽不生氣。

姜念又說：「以後不能因為其他人不搭理媽媽？」

「以後不可以說媽媽壞。」

「我不說，我才壞，媽媽不生我氣，不要不理窩，不要丟掉我……」月牙兒喜歡現在的媽媽，不想媽媽和以前一樣不理自己，她不想變成沒有媽媽的小孩。

姜念拿紙巾給她擦擦眼淚，「不會丟掉你的。」

月牙兒指著旁邊的箱子：「媽媽收拾我的衣服，是不要我了。」

姜念無奈解釋，「你後天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