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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記平一看到陶一然,眉心忍不住抽了抽。
什麼情況?沈時蒼那邊的人怎麼也要攪進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陶一然開口了:&ldo;你們不要吵啦,陳越陽現在和我們會長住在一個寢室,我幫著去問一聲就好了,連與興,你是不是要找陳越陽?&rdo;
連與興點了點頭。
他前陣子和連與興翹課出去玩的時候,偶然間聽到對方說起過,怎麼約陳越陽也約不出來。連與興是那種&ldo;我對不起你就一定要補償你&rdo;的性格,他因為趙朋軒這件事情非常對不起陳越陽,所以心裡一直都有個疙瘩解不開。
盧記平一聽陶一然這話,立刻就說:&ldo;算了算了,我再去幫你問一遍,&rdo;然後,他強調著,&ldo;不過我跟你說啊,別抱太大希望。&rdo;
前陣子陳越陽一臉嚴肅地跟他說,以後連與興的事情都不要再找他了,盧記平發誓,他和陳越陽認識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在對方的臉上見到如此冷淡疏離的神色。
當然,盧記平根本不知道,那時候陳越陽的芯子,其實是習慣性高冷的沈時蒼。
所以,當他本著&ldo;就多跑一趟也不會少塊肉&rdo;的心態,又去了一趟401,找陳越陽說了一聲。
盧記平想的是,陶一然和沈時蒼關係好,而沈時蒼最近又和自家老大關係好,所以他不太想讓陶一然下不來臺階。
但是盧記平沒想到的是,陳越陽這一次居然滿口答應,並且還挺積極地跑出來找連與興。
陶一然看到陳越陽出來的時候,心情非常好。
因為他察覺到,連與興的心情變好了。
但是很快,陶一然就笑不出來了。
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他,北方人喝酒之後這麼嚇人。
尤其是東北人。
太嚇人了。
陶一然縮在桌子的最裡面,委屈兮兮地看著燒烤桌上兩個喝高了的大老爺們兒一邊乾杯,一邊吹牛批,而他這個不會喝酒的人,只能窩在角落裡一邊瑟瑟發抖,一邊扒大蒜。
他不明白,連與興說的&ldo;在飯桌上不會喝酒的老妹兒就負責扒大蒜&rdo;這種狗屁道理是哪裡來的。
而且這兩個人都跟瘋了一樣,說話聲大得嚇人不說,還輪流往桌子底下鑽,幸好這桌子上坐著的三個人都是男生,要不然真要被人懷疑是要看裙底了。
陶一然趁著兩個人結伴上廁所的時候,眼淚汪汪地給沈時蒼打了電話。
他覺得自家會長實在是個厲害的人,原來跟不良少年交朋友是一件這麼心驚膽戰的事情,而沈時蒼居然還敢跟陳越陽睡在一個寢室裡。
……難道會長每天晚上都要扒大蒜嗎?
陶一然猛地搖了搖頭,企圖把這個恐怖的想法從腦子裡甩出去。畢竟,&ldo;沈時蒼&rdo;和&ldo;扒大蒜&rdo;這六個字完全聯絡不到一起去。
學生會會長不愧是學生會會長,沒過多久就來拯救他了。
但是……會長,您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嗎?
為什麼要把連與興留給他啊!
陶一然看著乘著計程車離開的沈時蒼和陳越陽,頓覺悲從中來。
這時,他突然感受到肩膀上壓過來了一個沉甸甸的重量,而一陣濃重的酒精味也侵襲過來。
連與興醉醺醺地對他說:&ldo;走啊,泡澡去。&rdo;
陶一然:……
他生了一雙拿畫筆的手,並不像連與興那樣強悍,一個拳頭能應付兩雙手。所以陶一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