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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百里幽翎想想請如果孤塗珹說喜歡自己的容貌,好像,她也不怎麼滿意,算了,就不為難他了。
但孤塗珹說著卻停不下來了:&ldo;我是怕你會留疤而傷心,其實無論會不會留下疤痕,你都是最美的。&rdo;
在我心中,無論怎樣的你,都是最好的,是獨一無二的。
聽著物件這麼明晃晃的甜言蜜語,百里幽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嘖,一個平日不會說情話的男人,一旦說起情話來,也是撩人心肺,令人面紅臉熱的。
偏又顯得異常真情實感,讓聽的人能感受到話語裡的真心。
百里幽翎招架不住,臉頰有些許發熱:&ldo;這一點小傷,沒關係。留了疤痕,本宮也很好看。&rdo;
孤塗珹手撫上她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臉:&ldo;沒錯,即便留了,你也是最好看的那個。&rdo;
說完還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百里幽翎:&ldo;……&rdo;
雖然百里幽翎說了傷口不嚴重,但孤塗珹還是把她當成重度傷殘人士來照顧,甚至還把她的貼身侍女的活兒都搶了。
手,是孤塗珹用毛巾擦的;藥,也是他親自上的。
要不是百里幽翎劇烈抗議,怕是孤塗珹還打算連飯都要親自送到她口中。
甚至在晚上沐浴之時,某人蠢蠢欲動,百里幽翎毫不猶豫地把人趕走了。
被自家媳婦趕出的孤塗珹去了書房,半天的功夫,他在宮裡的眼線已經把昨日的事情都詳細地稟告給他了。
孤塗珹坐在椅子上:&ldo;司空蝶和右賢王昨日都在馬場呆了很長時間?&rdo;
對面是一個長相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若果百里幽翎在場,就會認出此人只是馬廄裡最不起眼的一個隨從。
男人恭敬地站在下首:&ldo;回可汗,司空小姐這段時間都經常去馬場;右賢王則是昨日才去的。&rdo;
孤塗珹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眸半斂:&ldo;長針之事你們查不到兇手,那春回草你們查清楚了嗎?&rdo;
中年男人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儘量穩住聲息:&ldo;是右賢王之人所為。&rdo;
略想了想,又頂著壓力開口:&ldo;但用量不多,不足以讓紅棗馬如此失控。&rdo;
孤塗珹沒再出聲,中年男人等了等,就自覺地退下了。
大拇指上的扳指轉動得越來越快,孤塗珹臉上的神色漸漸歸於平靜。
為避免像百里幽翎說的那樣,孤塗珹再次回了他許久不曾待過的房間裡洗了澡,待他再次來到幽苑時,天色已經開始昏暗。
幽苑的院子原是荒蕪無物的,自百里幽翎住進來後,她身邊的侍女就按照以前在百里王宮的長公主院子那樣,栽下了許多花花草草之類的,現在已經開得蒼翠茂盛,日日有宮女修整著,這院子裡,漸漸的就成了一道風景。
天色暗下來,幽苑的各個門上也掛著做工精緻的燈籠,燭光照亮著院子,螢火蟲也過來湊熱鬧,暖暖的燭光中閃耀著星星點點綠色的螢光,神秘而美麗。
四日不見,思念就像夏天的野草,一不小心就會泛濫成災。
這種感覺,既甜蜜又難以言表。
在外門處見到幽翎身邊兩位婢女,想必幽翎已經沐浴完了。
開啟內門,燭火映著,房間裡一時溫馨蔓延。
掀開珠簾,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
孤塗珹眼前晃了一下,定睛看過去,倚在床上的人僅著半透明白紗,露出了雪白的手臂與長腿,微微抬手間,就連腰間那一截纖腰也若隱若現。
美人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