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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剛才跑得太急了，累得慌……兩三年不見了，你那邊一切可好？&rdo;我只問道。

&ldo;……不好。&rdo;他猶疑片刻才開口，笑意漸漸斂去，眼神也帶著憂色，&ldo;……察合臺汗國，暫時不能回去了。&rdo;

聞言，我心下一沉，忙開口問道：&ldo;為何？&rdo;

他笑著搖搖頭，卻道：&ldo;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說這些煩心事。&rdo;

&ldo;……&rdo;他不願意說，我也不好追問，只道，&ldo;既如此，你就安心在上都呆一陣子，這裡也是你的家。&rdo;

&ldo;……好，&rdo;他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又換上笑容，笑問，&ldo;對了，我這次送你的黃金馬鞍，可還喜歡？當年你從和林走的匆忙，竟是落下了，這回我又命金匠打了副更好的！&rdo;

&ldo;嗯！&rdo;見他心情好了些，我也鬆了口氣，高興地點點頭，&ldo;格日勒配上它，一定相當神氣！&rdo;

他見我開心，笑意更深，不說話，只是靜靜端詳著我的臉，眼眸裡似有暗流湧動，我一時辨不清其中意味，只覺被他看得發慌。

&ldo;……怎麼了？&rdo;我不禁問道。

他哂笑一聲，依舊肆無忌憚地瞅著我：&ldo;眉眼都長開了，模樣比以前更好看了，就像草原上的格桑花……&rdo;

&ldo;是麼？不嫌我生的單薄瘦弱？&rdo;我聽了心裡高興，也不羞澀，晃晃胳膊問他。

&ldo;瘦是瘦了些，可人比以前精神多了！&rdo;他的眼神有些灼燙，好像燃著跳蕩的火苗。

我有點不自在了，避開他的眼神，低頭笑笑，開始轉移話題：&ldo;咱們淨顧著說話了，一會兒好東西可被他們打光了！&rdo;

&ldo;走罷！去獵一圍！&rdo;八剌收回目光，一揚鞭，縱馬躍了出去。我也緊緊跟上。

……

士兵們合圍三次，大汗諸王也獵得盡興，尤其是年輕王子們，個個都滿載而歸。我和八剌湊了過去，卻見那木罕得意洋洋地騎馬走在前頭，身邊是忙哥剌，忽哥赤，愛牙赤等兄弟，還有安童、碩德、月赤察兒等。

&ldo;你逮著什麼好東西了？&rdo;那木罕驅馬過來，笑問。

我無奈地攤開手，空空如也。那木罕大笑不止，指指馬頭上血淋淋一串東西：&ldo;哥哥我打得多，一會兒這些天鵝肉都給你燉了吃！&rdo;

&ldo;那也是多虧了莫日根吧！&rdo;我笑道。

莫日根原本沒精打采地趴在那木罕肩上，看來這貨今天累慘了。聽了我這話，突然振翅而起，撲啦啦朝我飛來，我一時躲不過，被它撞個滿懷，身子差點歪了下去，還是八剌順手一提，才把我扶好。

&ldo;一隻鳥還能把你嚇成這樣？&rdo;八剌和那木罕都哈哈大笑。

&ldo;我才不怕它呢！&rdo;我沒好氣地回著，抱住懷中這個惹禍的傢伙，它現在個頭太大了，我雙手都攬不過來。

莫日根還在我懷中歡脫地撲稜著，任我在它屁股上狂揍一頓也渾然不覺，我算是服了它了，雙手一鬆，任它飛了。這貨在空中盤旋一圈，又回到安童那裡。我也多看了一眼，只見安童馬背上只搭著一條小狐狸，不由得笑問：&ldo;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