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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沒想到的是等到她晚上再回家的時候,屋子還是空空如也,王素梅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她跑到衣櫃裡底下翻出個鐵盒子,一開啟,裡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她攢了半輩子的錢。
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劉輝跑了!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ldo;公安!開門!&rdo;
王素梅手腳冰涼的站起來,鐵盒子哐當一聲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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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援和邱鎮這個時候早已經躺在了火車的臥鋪上了。
明明是一樣的時間和路程,可是他們卻覺得返程的火車特別輕鬆。
窗外的金黃稻田飛成連片的虛影。
阮援想起來什麼,轉過頭對邱鎮說,&ldo;出發前你去找誰了?確定能成功報公安嗎?&rdo;
邱鎮枕著胳膊,&ldo;用右手寫了封匿名舉報信。&rdo;
&ldo;啊?&rdo;
邱鎮說,&ldo;給紡織廠投了封信。&rdo;
&ldo;你寫什麼了?&rdo;阮援從床鋪上俯身看他。
邱鎮笑了下,&ldo;寫王素梅憑藉不光明手段進廠,二是利用職務關係貪汙廠子經費。&rdo;
阮援皺了皺眉&ldo;那這事和方芸沒多大關係啊。&rdo;
&ldo;一旦廠子展開調查,那麼&ldo;真假方芸&rdo;的事一定會敗露,畢竟要改變下鄉名額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互換身份,她要走動的關係一定不簡單。&rdo;
阮援聽明白了,忽然覺得邱鎮為了把他摘出去還真是用心良苦。
這樣一來,不會有人再懷疑事情因何而起。
至於王素梅被舉報,那也只能是她作風不好,仇人太多。
倆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村裡是回不去了,只能去招待所住。
到了招待所很戲劇性的只剩下一間小單間。
阮援剛下火車又坐汽車,整個人暈乎乎的只想找個地方躺著,他打了個哈欠說,&ldo;一間就一間。&rdo;
招待員仔細看了他倆一眼,&ldo;你們什麼關係?&rdo;
阮援搶著說,&ldo;都是香家村的,我倆是兄弟。&rdo;
邱鎮無奈的看了眼昏昏欲睡的阮援,對招待員說,&ldo;我倆去探親回來晚了,真的是親戚。&rdo;
招待員又仔細看了下證明書才放他倆進去。
小單間真的對得起小字,不大的一張單人床,一套破舊的桌椅。
邱鎮放下倆人的東西,對阮援說,&ldo;去睡吧。&rdo;
阮援像是骨頭似的癱倒在床上,還往裡湊了湊,拍拍被子,&ldo;你也來睡啊。&rdo;
邱鎮皺了皺眉,瞟了一眼床上漂亮的一團,馬上轉過了頭,&ldo;你睡吧。&rdo;
他沒聽到床上人回話,以為這人是真的不懂男女之防,於是還保持著那個不看人的姿勢,話說的有點語重心長&ldo;你是女孩,怎麼能和男同志睡一張床,就算是兄妹也不行的。&rdo;
還是沒人說話。
邱鎮嘆了口氣,還想再說幾句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一陣很不&ldo;女生&rdo;的呼嚕聲。
邱鎮,&ldo;……&rdo;
呼嚕聲越來越小,隱約的還聽到幾聲哼哼唧唧。
邱鎮把被子展開好好蓋在阮援身上,看見那張牛乳般的小臉有細軟的絨毛,恬靜的像一汪小泉。
他忽然想起一句詩。
我的心是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