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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俏:“俏俏啊,你平傑哥哥說去你學校看過你了啊?以後他要在北京工作了,你要是有事兒啊就去找他。”
顧俏呵呵笑了笑,心想阿姨你的思維發散地可真快,推辭道:“這多麻煩啊,平傑哥哥是去創業的,我老去麻煩他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詹阿姨很豪氣地揮了揮手:“沒事兒,你們一塊兒長大的,小時候玩兒的那麼好,現在長大了也不要疏遠了嘛!”都這麼說了,顧俏也只有點頭說好了。媽媽和奶奶都沒說話,倒是伯母有些奇怪,問詹阿姨:“你家平傑畢業啦?怎麼想著去北京創業,我們上海不好啊?”詹阿姨哪裡會應這句話,說:“不是的,他是跟兩個同學一塊兒搞得,另兩個都是北京的,家裡頭人脈廣,開路方便麼。而且小孩子自己喜歡,我們也不拘著他,愛去哪兒去哪兒,哪怕留澳洲不回來了,我們也無所謂,現在難道還要靠小孩子養啊,不倒貼就算好的嘞!”
伯母不信她的話,笑說:“你還無所謂嘞,我看別說是留在澳洲了,平傑要是敢給你領個外國兒媳婦回來啊,你都不肯的。現在小孩子乖了麼,你就風涼話說說了是不是?”
這個時候門鈴響起了,是詹平傑過來了,整間屋子的長輩輪番喊了一遍,就被他媽召喚走了。然後形成了一個很奇特的景況,四個中老年婦女安然坐在麻將桌的四周,相互之間叨磕講話,四個小孩子站在後面指點江山,時時點撥,後來就直接伸手摸牌吃碰槓,時有輸贏,倒是玩的不亦樂乎。奶奶就說:“咱們還是讓給小孩子自己玩吧,做了兩個多小時脖子都酸起來了”伯母和媽媽也說是,媽媽跟奶奶離得近,就率先起身扶住奶奶的輪椅……
顧懷準跟詹平傑一向來相互看不順眼,要不是兩家人是多年的鄰居,父母又都交好,恐怕他們路上見到面都不會打聲招呼,說實在的,這兩隻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就非得這麼爭鋒相對的?就像現在——
詹平傑問顧俏:“你們放的挺早的嘛,我表弟他們說是再二十天才放呢。”顧俏說是的。然後詹平傑就被顧懷準噴了:“你快點兒成不成啊,婆婆媽媽的,你表弟關我妹妹什麼事兒啊!”顧俏下意識地抬了下頭,就看到詹平傑也朝她看過來,不過眼神裡帶著戲謔,似乎在說,要不要告訴你哥我表弟跟你有什麼關係?
顧俏翻了個白眼,不受威脅,跟我有關係的是鍾建軍不是程昱,你要說了以後就不認識你了!詹平傑聳了聳肩表示他輸了。
兩人眼神間的鬥法在顧懷準的眼裡卻是赤~裸~裸的眉目傳情,心想俏俏雖然很鬼了一點兒但是說話還是算話的,應該是對詹平傑這貨沒什麼想法,那就是詹平傑這小子在勾引俏俏了?靠!是可忍孰不可忍,顧懷準是絕對不允許詹平傑奸計得逞的,重重的咳了兩聲,提醒兩人注意著點兒。結果顧俏問:“哥哥你喉嚨不舒服?”
顧繁就說:“奶奶說天氣太乾燥了,最近感冒的人很多,小叔叔你不是中招了吧?”
顧懷準黑線,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去去去,快過年了別咒我啊,老子健康得很!”然後就聽顧繁大聲地跟顧爸爸告狀:“小爺爺,小叔叔說他自己是”老子”!”顧懷準張大了嘴,就見沙發上的爸爸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媽媽就罵他了:“阿準你在外面讀書就學了這麼點兒東西啊?好的不學竟學外國人罵髒話了啊?你是誰老子啊?”媽媽稱外國人說的話是鳥語,從他們嘴裡嘰裡咕嚕說出來的都是髒話……顧懷準木然,回頭看顧繁,卻見顧繁正一派天真地朝他看,他就無語了,跟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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