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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就是相互動了情卻還是一副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架勢,又有些著急,這要等真成了,得等到什麼時候去啊?這一堂課,白眉老師在上面講得唾沫橫飛,同學們在下面聽得目露深思,並且奮筆疾書,而這三隻卻是本子空空,腦袋空空。最後隨著下課鈴響,最先晃出了教室。
兩節課一個半小時,現在也不過才三點鐘,出了教室,回寢室的回寢室,跑圖書館的跑圖書館,顧俏寢室幾個,董芳自然是去圖書館無疑的了,趙蘭蘭則是跟要去外院找高中的好朋友,何小甜雖然很想知道最新的八卦訊息,卻是個厚道的,再加上顧俏早上帶來的飯菜她可還想著呢,就拉著一臉好奇的劉穎菲回寢室了。
回到寢室,劉穎菲很是不滿:“甜甜姐,你拉我幹嘛呀,人家還想看呢。”
何小甜白了她一眼:“看什麼呀看?有什麼好看的?想看你自己去談一個呀?”很沒好氣的回她。劉穎菲跺跺腳卻沒再說話了,把頭湊到何小甜的邊上,帶著嫌棄地看了眼飯盒子裡已經結了凍的紅燒肘子:“甜甜姐你怎麼愛吃這種東西的呀?溺死了……”
何小甜不理她,盒子一蓋放好,她不喜歡正好,晚上自己就可以多吃一塊兒了,哼著歌兒爬上床,拿出一本《讀者》來消磨時間。剛上完課的兩本《思想道德與法律基礎》被隨意仍放在床尾。
顧俏的那幾個室友離去時似笑非笑的目光雖說讓鍾建軍覺得有些迥然,但還是欣喜佔據了窘迫,只剩兩個人的時候,鍾建軍覺得陽光都燦爛了幾分,問顧俏:“你是不是要去洗照片,我知道有一家相館很不錯的,我帶你過去吧?”顧俏看了他一眼,心裡自然是願意的,嘴上卻道:“那也太麻煩師兄了,我還是找別人吧。我們寢室也有一個本地的,改天等她有空了我讓她帶我去好了。”這話說的極有技巧,說明寢室那位今天沒空,還要等改天,並且也有麻煩室友的意思。鍾建軍聽到她的拒絕,失落了一小下,聽她說完,又似乎是活了過來,幾乎是立馬道:“那也別去麻煩你室友了吧,我反正也有時間,走吧。”竟是有種不容拒絕的架勢了。
顧俏的目的達到,她也不想跟他分開,小小的矯情了一下而已。
在寢室樓下等顧俏拿了相機下來,又一起來到腳踏車停靠的雨棚下,鍾建軍將他騎來的那輛脫了漆的鳳凰牌腳踏車推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要嫌棄……”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把已經有些生了鏽的後座擦了又擦,擦了三四遍以後灰是沒有了,上面的鏽跡斑斑卻是愈加的明顯了。鍾建軍想了想又抽出兩張紙巾墊在後座上,然後帶了一點為難地看著顧俏。顧俏是個極愛乾淨的人,有些生活習性幾乎能夠稱得上龜毛的,但是看著眼前二十歲的大男孩兒小心翼翼的為自己將位置擦乾淨,身影與記憶中那個日漸冷冽卻會盡力抽出空閒時間圍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軍子相結合。
也許有人會疑惑,顧俏是真的喜歡現在這個幾乎是一無所有的鐘建軍的嗎?還是隻是愛著記憶中能為她生為他死的軍子?現在的鐘建軍不過是後來的軍子的一個模糊的替代品,是顧俏重生之後心累之後為自己找的一個安穩所在?不,這一刻,顧俏能夠確定,她是愛他的。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是十幾年後他自己的替代品。他就是他,軍子是長大成熟後的鐘建軍,鍾建軍則是少年青澀的軍子。他就是他!他的溫柔體貼,他的細心呵護,他的懵懂羞澀,都有讓她想要流淚的衝動。
看到顧俏幾乎沒有猶豫地就坐了上去,鍾建軍在這一刻,覺得自己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激昂歡悅,咧開嘴傻笑著坐了上去帶著他心愛的姑娘慢悠悠的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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