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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道行,於是三代弟子首座之位至今空懸。誰能最早成嬰,幾乎就能內定為首座。
這次王詡成嬰,再加上他把散佚已久的《元始變化輪轉妙法》補全,此功法也是上古門派的鎮派大法,遠遠比魏新河的《玉陽煉神錄》精妙。日後王詡修為定然一日千里,難道今後便要仰此人之鼻息?
“可是就這麼等著也無趣,玄亦師弟可願下點彩頭?”王詡傳音入密道。
“賭什麼?”魏新河魂不守舍道。
“我們各挑點弟子,看哪些人能自行出鏡好了。”不等魏新河回答,王詡自顧自說道:“如果雙方賭的弟子都出鏡,就以先後論輸贏。我要是輸了,以後掌教便是叫我做首座,我也嚴詞拒絕,並且向掌教極力舉薦玄亦師弟。”
魏新河還沒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昏頭,他試探道:“不知我有何物能合師兄眼緣?”
“傳經院院監之位。要是玄亦師弟輸了,還望自行請離。”
傳經院是為下院弟子傳道授法的地方。在成為玉虛宮真傳,有了自己的師父之前,一般由傳經院的修士統一為新進的下院弟子講課。雖然他們當中絕大部分人終生都只能作為下院弟子。
授課的講師大多數也是資歷較老,修為有成的下院弟子,不過院監倒是雷打不動的真傳擔任,不過院監有個好處是能和下院弟子保持半師之誼。修士的世界歷來尊師重道,凡人界是“天地君親師”;而在修士界的名門正派,講究的是“天地師親君”,師父的地位甚至高於生父母,哪怕魔道中人,也極少有欺師滅祖的。如果將來這些人當中出了真傳弟子,在玄天玉虛宮內也會幫著自己昔日的老師,所以院監這個位置歷來便是個美差,向來被盤踞下院的世家所把持,若不是魏新河資質過人,修為精進快,又與世家的獨女結為雙修伴侶,也輪不到他坐這個位置。
當然,比起首座可以用門派名義釋出任務,不需要付出自己積攢的善功;可以任意出入存放經卷的琅函館;使用三大鼎器之一的“太乙神爐”等特權比起來又算不了什麼了。只要不因為鬥法紛爭之類的隕落,歷來崑崙玄天玉虛宮還未出現過首座弟子在壽終正寢前,沒成為分神真君的先例。
“可是玄幽師兄主持收徒事宜,對他們資質心性猶如掌上觀紋,這種賭約恐怕不太公平。”魏新河依舊滿腹狐疑。
“啊~這個簡單,那就請玄亦師弟先行挑選一半吧。”
面對王詡不斷地扔出的誘餌,魏新河知道其中必有乾坤,但是也不得不咬鉤!畢竟首座的誘惑力太大了。
不一會,王詡跟在魏新河身邊的分身就端著插上香的香爐走上前來。
“玄亦師弟,選好了嗎?”
“便是這些吧。”要說這些人魏新河不知曉也是假的,他們中大半是世家的族裔,別說修為秉性了,連生辰八字家住何方他都一清二楚,於是魏新河就把資質,心性,修為最頂尖的那些指了出來。
“不知道玄幽師兄看中何人?”我看你還能挑出誰來。
“就一個,她吧。”王詡手一指夏元熙,淡定道。
此人?這下連魏新河都質疑了:“修為不見有多高,惹禍的本事倒是一流……”
這死大叔在說啥?!夏元熙炸毛,一對吊梢眼幾乎豎起來了。
“……喜怒形於色,心性不佳。”魏新河評價道,然後試探問到:“玄幽師兄不考慮換一個?”
“就她了。”王詡轉過鏡光,對著站在一旁的修士們一晃,大家就原地失去了蹤影。
與此同時,香爐中的線香頂端也升起了青煙。
“鈴鈴鈴……”
下課鈴聲想起,夏元熙睡眼惺忪地抬起頭,前方黑板上的字模模糊糊地無法聚焦,頭好疼,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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