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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懷裡。
“夫人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剛剛那是什麼意思麼?”
“啊,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有說!”笑笑一邊將傅瑾年箍在自己腰間的手往下拉,一邊微微脫離幾分,臉色蒼白地解釋著。
“是嗎?夫人說男人婚前婚後不是一個樣,難道這句也聽錯了?”傅瑾年死死地抓住笑笑,防治她逃脫,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
“本來就是!”笑笑看著自己逃脫不出傅瑾年的五指山,索性豁出去了,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托盤而出。
“哦,那看來為夫最近的表現確實很令夫人失望!”傅瑾年伸手將笑笑耳旁的碎髮別到後面,就著窗外進來的夕陽,怎麼看怎麼美好,只要笑笑的臉色不那麼自然。
“咳咳,嘿嘿,差強人意!”笑笑一邊嘿嘿笑著,一邊又稍微使勁了一下,看見傅瑾年一臉深意地看著自己,於是又匆匆改口:“不,不是差強人意,是,是十分滿意!”
“哦,是嗎?”傅瑾年漫不經心地回答著,攬住笑笑的腰身,一點也不放開,可就是這樣的漫不經心嚇得笑笑不敢動彈。
別人是不知道的,可是笑笑知道得十分清楚,傅瑾年越是漫不經心,表現得十分隨意,那就是他在算計你的時候,而且是狠狠算計的時候。
就拿半個月前在上城的時候來說吧,兩個人偶然提到李賢來找笑笑的事,順便好說到李賢準備將笑笑擁進懷裡的事,當時笑笑看見傅瑾年一臉正常,於是她沒心沒肺地說了一句:“真是個醋罈子!”
傅瑾年當時也不惱,只是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過獎過獎”,然後就接著看他的資料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當笑笑被傅瑾年蹂躪得死去活來,連連求饒求原因的時候,傅瑾年才漫不經心地吐出兩個字:“下午!”於是笑笑終於明白了自己戰敗的原因,自此也得出了一個結論:男人都是記仇的,尤其是傅瑾年這樣的男人。還有一個叫做傅瑾年的男人,越是漫不經心,越是危險。
那危險就像走在熱帶雨林,看似風平浪靜,鳥語花香,實際潛藏著無盡的危險,說不定就有一條蟒蛇或是一隻猛獸躲在草叢裡伺機而動一樣。
笑笑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點頭,這個時候認個慫,總比被蹂躪得好,能拖一天是一天。在傅瑾年面前,她一向視氣節如糞土,怎麼可能去在意這些小細節?!
這麼一思考,笑笑趕緊想出對策,一回身子,抱住傅瑾年,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等到他覆身下來,閉上眼,等著他的吻的時候,聽見頭頂上方傳來的輕笑聲,才不解地睜開眼。
“別以為我會放過你,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傅瑾年輕聲說著,說完之後,就鬆開笑笑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
笑笑看著傅瑾年離開的背影,先是呆愣了一分鐘,然後欣喜若狂。
不是她的神經出了問題,而是她陡然地想到:這是在她家了,又不是在上城,傅瑾年難道還能恣意妄為,肆無忌憚?再說了,就算他想,他也沒有鑰匙啊!強龍鬥不過地頭蛇,這是她的底盤,她做主,傅瑾年就算是強龍,到了這裡,也得給她盤著。至於,至於後面,那就到時候再說!
抱著這樣的打算,笑笑心情愉悅地看了一眼傅瑾年,然後躥進了常常的房間裡。
傅瑾年看見她的背影,好笑地搖了搖頭。笑笑都能想到的問題,他怎麼可能想不到,只是他覺得笑笑的日子過得太舒坦,給她敲敲警鐘罷了。
這邊笑笑一進門就看見一碗麵被常常吃得一點不剩,就是連湯汁都沒有剩下一點。她十分得意地看著常常問:“怎麼樣,我老公做的好吃吧?!”
常常一臉嫌棄地看著她,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還沒開始,就你家老公?”
聽見自己弟弟的話,笑笑這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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