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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同學聽他說完,看向趙韓川的表情頓時更不一樣了。
臥槽,果然是社會哥啊,居然還進過局子?!
趙韓川臉上的表情,也終於有了幾分不悅。
溫溯容看在眼裡,心情反倒是莫名好了幾分。冷嘲熱諷完畢,正準備轉身離開,手腕卻是被一把抓住,以為跟前這人想要尋仇,似笑非笑地看了過去,本還想損上兩句,卻見趙韓川表情看著有些不對,話下意識地堵在了嘴邊。
「別的先不說,趙韓川,我的名字,這你必須知道。」
溫溯容:「……」
似乎是嫌印象不夠深刻,趙韓川直接把他的手一把抓了過來,攤開手心,居然伸出手指在上面一筆一劃地寫了起來:「喏,就是這三個字,趙、韓、川,看仔細,可不能再忘記了。」
溫溯容就算是再未卜先知,也猜不到會忽然間上演這樣一出,低頭看去的時候只看到跟前這人低垂的發線,借著昏暗的路燈,眼睫毛看上去似乎特別的濃密,又細又長地微微上揚著,讓他居然走了會神,一時間甚至忘記了掙脫。
「記住了嗎?」趙韓川認認真真地寫完,這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來,笑眯眯地問道。
視線觸上,溫溯容這才豁然把手抽了回來:「神經病!」
從來就沒見過這種人,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不方便去教務處舉報?
他可以確定自己現在的臉色肯定非常低沉,稍微識趣點的人早就該見好就收了,奈何跟前這人顯然不能歸到「識趣」那一類。
不只是不識趣,而且還非常不識趣。
彷彿完全沒有感受到溫溯容幾乎已經寫在臉上的「滾開」兩字,趙韓川反倒是笑眯眯地又湊了上來:「那麼,我都已經把名字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你的?」
瑟瑟發抖地縮在旁邊的同學已經感到沒眼看了,這種大型的調戲現場既視感是個什麼鬼?
溫溯容此時此刻只想賞這人一個「滾」字,也不管對方是武鬥系的人,難得地失了風度,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抬腳踹了過去。
奈何趙韓川似是早就猜到了他的反應,輕輕的一個後跳輕鬆地避開了他的長腿攻擊,雙手插著褲袋笑得燦爛:「知道你不想告訴我,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叫溫溯容。介意我以後叫你容容嗎?」
「……」溫溯容很少有後悔的事情,但現在確實挺後悔的。
他剛才到底沒事來招惹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幹嘛?
趙韓川顯然也沒期待能得到回應,倒是起勁地解釋了起來:「容容你聽我說,我們真的不是仗勢欺人的人。你是不知道,剛才路過的時候看到那幾個小流氓騷擾一個女同學,那女同學哭得那叫個慘,我們一寢室確實是忍無可忍,這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
「小流氓?」溫溯容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一聲。
自己明明就是一個小流氓還叫別人小流氓,真有意思。
兩人說話的功夫,裡頭的幹架已經接近了尾聲。
這會兒一抬頭,正好可以看到彭大超幾個笑嘻嘻地從衚衕裡面走出來,看這神清氣爽的樣子顯然是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
「我說,看不出來啊顧言,平時斯斯文文的樣子,揍起人來還挺兇。就是還是有點太注意形象了,你看你這打個架衣服連點灰都沒沾,簡直是對幹架藝術的巨大侮辱。」彭大超顯然還在回味剛才幹架的過程,對顧言的表現可以說是讚賞有加。
潘羿龍一聽,顯得有些委屈:「你還說,超哥,你這人頭搶的也太兇了,都不知道給人留點。」
彭大超一臉深奧地伸出食指來搖了搖:「你不懂,這才是打架的真諦。」
三個人走到外頭的時候,才發現多了兩個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