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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衣櫃的事情,我和江遲的關係已經很僵了,再加上他本來就不喜歡我,一直到我被江暮澄打得暈倒在廁所被傭人發現以後他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沒想到的是,江暮澄居然惡人先告狀,說是我打了他,他才還手。」
說著,江暮瑾看著楚雲霽,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麼嗎?」
「好了,不想了,今晚想吃什麼?」楚雲霽想轉移話題,江暮瑾搖搖頭。
「這些都是沈月華的傑作,她一直煽動江暮澄找我搞事情,還在江暮澄的身上擰了很多淤青出來,就是為了栽贓我,江暮澄那個草包,居然還真的去了。
「這些都是後來爺爺調監控看到的,衣櫃事件以後,他私底下找人在江遲的別墅裡裝了監控。也就是那之後,我就被接到爺爺身邊去了。
「我從醫院醒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夢魘,睡眠不足加上神經衰弱,我幾乎是見江暮澄一次就打他一次,因為生病的原因,我雖然力氣不大,但是每次都是下死手,久而久之,他就被我揍怕了。」
說完最後一句,江暮瑾還朝楚雲霽眨眨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在問他,怎麼樣,我厲害吧。
楚雲霽難過也不是,開心也不是,整個人五官都愁得皺到了一起,江暮瑾本來想說出這些事情讓他心疼心疼自己,現在看來大概是過頭了。
他把楚雲霽攬在懷裡,輕輕地拍著楚雲霽的背,安慰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惹你難過的,我就是,就是想讓你心疼心疼我。」
楚雲霽伸手環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悶聲道:「沈月華這個賤人,我早晚做了她。」
江暮瑾笑著捂住他的嘴說道:「不可以這麼暴力哥哥,法治社會了。」
楚雲霽耳朵一紅,一把推開他,不自在地說:「你就是仗著我心軟。」
「團團也知道自己心軟啊。」江暮瑾不要臉地湊過去,楚雲霽看他的表情,哪裡還有之前的那份沉重,分明就是個不要臉的小流氓。
楚雲霽惱羞成怒,伸手把他的臉推開:「你少佔我便宜。」
「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就江暮澄那個豬腦子,也就只有江遲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江暮瑾伸手握住楚雲霽的手,耐心道,「我現在很好,更何況你現在在我身邊。」
楚雲霽倒是沒有不好意思,他看著自己和江暮瑾纏在一起的手,輕聲說:「你可以依靠我,一直到你不需要靠著我為止。」
江暮瑾聽著他的話,感動得不行:「那未來,請多指教了。」
楚雲霽抽回手:「幹嘛整得跟求婚一樣,你們年輕人熱情來得快冷卻得也快,你現在呢,是離不開我,等你病好了,還不是說分開就分開。」
「那團團豈不是要傷心好久。」江暮瑾緊靠著楚雲霽俯身在他耳邊說道,他伸手把人圈在自己的懷裡,「那我得多心疼啊。」
楚雲霽給了他一個悶肘:「叫哥,沒大沒小的,哪裡學的這些騷話。」
「老婆。」江暮瑾得寸進尺,把人抱得更緊了,「為了不讓我的團團傷心,我一定會老老實實地待在你的身邊,就算你趕我我也不走。」
楚雲霽被他一層又一層的情話套得暈頭轉向的,他們明明才剛剛確定戀愛的關係,偏偏在江暮瑾這裡,他們卻像是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一樣。
「你不要這樣叫我。」楚雲霽低聲道,江暮瑾的呼吸在他的耳後纏繞著,一點一點的,燒得他的耳朵通紅。
偏偏江暮瑾就像一個潑皮無賴,越來越低地湊近他的耳朵,嘴唇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耳垂上劃過:「不要怎樣?哥哥?團團?還是,老婆?」
楚雲霽活了二十七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動,他感覺自己被江暮瑾困在後座,整個人都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