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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八分,可是卻也抵不上那隻追來的老虎的速度。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隻老虎被兩個侍衛擋了一下,倒是落後了一點,給了易雪歌逃跑的時間。
易雪歌也不知道自己策馬奔走的方向,只覺得越跑林子越深,反倒是人影更少。只是林中那隱隱傳來的低沉吼聲讓她心神難安,生怕那隻老虎會從密林的一角鑽出來,只得用力甩著馬鞭策馬往裡跑——不過她到底留了一分理智,儘量靠近流水聲的位置,這樣或許容易遇見人一點。
☆、第22章
易雪歌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路上似乎也曾聽到人聲和馬聲,但她心中慌亂又擔心老虎從後面追來,徑直的往前跑。等到她終於跑到一段溪水邊上,四周已經沒有人聲只有細碎的鳥語蟲鳴。被秋風折騰的稍顯枯黃的草地看上去十分溫順,柔軟的鋪了一地,靠近溪流的那一處則綠的更加明顯,如同少女刻意流露出來的明媚笑容。
再走近一點,就只有淙淙的溪流聲和溪水飛濺拍打岩石的聲音,易雪歌終於可以稍稍鬆了口氣。
易雪歌騎著馬跑了一路,雖然手上戴著鹿皮手套不曾如何但雙腿內側早就被磨得生疼,加上剛剛心慌意亂早就口乾舌燥,渾身溼汗難受的很。她朝左右看了看,索性下了馬把馬系在一邊的樹上,獨自一人走過去用取水擦面洗手。
溪流邊上還長著一些雜色的野花卻幾無花香,溼漉漉的苔蘚亦是十分鮮亮的顏色叫人看了舒服。易雪歌脫掉手套,把手伸進水裡,沁涼的水流溫柔卻急促的流過,忽然有幾滴水珠飛濺而起正好落在她的面上。易雪歌的心情卻因為這個忽然輕鬆了起來,就好像那幾滴水忽然澆滅了心中的那一點焦慮,整個人都被水澆的清涼舒暢。
她忍不住露出一點笑容,掬起一捧水緩緩的灑到自己仰起的面上,水珠子從她手掌縫隙裡滑落,那微涼的水灑在面上,涼的她一下子閉上了眼。然而,還未等她睜開眼,一股凌冽的勁風擦著她的肩而過,是幾乎刺痛肌膚的力度。易雪歌慌忙中睜開眼,只見一支玄黑色的精鐵箭從她身側擦過,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
有沉悶的吼聲忽然自右側傳來,易雪歌被嚇得後退了幾步——這才發現右側的岩石堆後面正趴著一隻猛虎。
這隻色彩斑斕的猛虎顏色與岩石相近,正趴在岩石後面痛嚎,吼聲沉得可以驚起一群鳥雀——那支箭直接射在它額角的王字上,穿過頭骨,箭頭處鮮紅欲滴如同染了胭脂一般。那鮮紅的血幾乎染紅了它額前的白毛。這種疼痛更加激發了猛虎的兇性,它乾脆不去理會離它更近的易雪歌而是朝著那射箭之人撲去。
射箭之人適才還在林中,只是遠遠瞧見躲在岩石後面的猛虎才在倉促之間射出那麼一箭,此時策馬從林中而來更是從容鎮靜的射出第二箭。這一箭正中猛虎的胸口,大約是用了點力,哪怕是體型可觀的猛虎亦是被這千鈞之力而衝擊的不能往前,嗚咽一聲倒在了地上。
易雪歌呆呆的看著渾身染血的猛虎,然後才轉頭小聲的去叫那個策馬持弓的男人:“蕭沉淵?”
這是蕭沉淵嗎?我不會眼花了吧?還是說我在做夢?
易雪歌感覺自己的腦子也被人射了一箭,幾乎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想法都只是一晃而過。可是,等不及她再去想這想那,剛剛還英明神武仿若神祇降世的蕭沉淵已經直挺挺的從馬上倒了下來。
易雪歌幾乎嚇得要尖叫,她下意識的跑去扶他,慌忙問道:“你沒事吧?”
她伸手一探,就覺得蕭沉淵的身體熱的出奇,就好像有火在裡面燒著,燃燒生命力的那種力度。與此同時;他的心跳和脈搏跳動的速度也快的出奇,而蕭沉淵的臉色則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頹敗下去,如同被秋風吹落的枯黃葉片一般,薄唇亦是青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這時候的恐懼更加勝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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