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要去他家(第1/2 頁)
轉眼開學差不多一個月了,孫彧和黃鶯自從書店一會,似乎都開啟了心結。
孫彧覺得自己完成了一個任務,心境變得很是輕鬆,見到黃鶯,也能很自如的打個招呼,或者笑一笑。
對於黃鶯來說,從此百種相思千種恨已成過往,孫彧不再是此意為君君不信,自己也不用薄倖辜人終不憤。
兩情相悅大概就是如此吧,兩人對當前的關係狀態還挺滿意的,早戀或者說初戀嘛,剛開始就是這樣的咯。
在這個年代,雖然大環境上早戀還是洪水猛獸,但老師們基本上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別在學校搞出事來,至於在校外,想管也管不到不是。
於是,兩個人很默契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見面相視一笑,中午放學的時候孫彧等黃鶯過來了才出去,然後同行一段路。至於下午放學,黃鶯一般不到放學時間是不會回家的,而孫彧卻是隻要學校大門放人,他就敢走的。
黃鶯也問過他為什麼,孫彧回答說家比較遠,早點回去,不耽擱晚上在家的學習,黃鶯於是也就算了,她知道孫彧家裡比較遠,但是她還沒去過他們那裡,哪天要去看看,黃鶯暗暗下了決心。
已近國慶假期,各科都要在要在假期前進行一個階段測驗,或者說摸底測試吧,不然孫彧有點不太明白才上了一個月的課有什麼可測的,而且以後也不會再有這樣的測試。
小測驗學校自然不會安排統一的考試時間,在假期前一週由各科老師自行安排,也就是上課的時候發一份油印的卷子下來,用一節課的時間做完。
對這樣的測驗孫彧是不會專門準備的,別的科目倒還好說,歷史和政治他就是純粹的裸考,嗯,裸考是夢裡學到的一個名詞,他覺得很貼切。
一則,他不會去讀文科,歷史這門課他就當小說看了,歷史事件的時間地點人物前因後果歷史意義,他是懶得去記的,考試的時候胡說八道一番,老師愛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二則,他知道政治大綱到他們高考的時候會大改,現在背得再純熟,到時候也毫無意義,所以考試的時候也是草草填寫,胡說八道卻是不敢了。
而其他科目,更是沒什麼好準備的,會就會,不會就不會,孫彧的問題是怎麼把分數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他知道這次考完之後,班主任會舉辦一次學習方法交流班會,每科考了第一的同學需要去講臺上講一講。
孫彧並沒有敝帚自珍的想法,只是他的學習方法對別的同學毫無借鑑意義,比方說數學和物理,他不認為現在班裡有同學學過微積分的,雖然做題的時候他不會用微積分去做,但是分析問題的時候站的高度夠高,解題思路自然就出來了,但是他應該怎麼解釋呢?
開學快一個月了,孫彧發現他跟班主任是愈發的相看兩相厭,所以他也不會給班主任什麼面子,交白卷的膽量固然沒有,瞎考一氣的決心還是可以下的。
於是,孫彧在測驗的時候,選擇題就瞪眼,填空題能瞪眼的就瞪眼,不能瞪眼的能填就填,不能填的就留空,大題起個頭,然後做上大半,拿個差不多的過程分,就當是時間不夠做不完了,反正班主任最後也只看總分,即便是物理,孫彧也不相信班主任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9月30號下午上完兩節課,就算開始放假了,住校生們紛紛出去趕車回家,外宿生們也不會在學校磨蹭。
4點多其實還挺早,陶澍邀請孫彧和柳源去他家裡下棋。陶澍家離學校不遠,10分鐘不到的腳踏車程,兩人很愉快地答應了。於是,一下課,三人就提起書包急衝衝地離開了教室。
黃鶯走過來想找孫彧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在,但也不好找人問他去了哪裡,想了想,趕緊下樓去找馮承。孫彧家在郊外,黃鶯以前只是坐車路過,並沒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