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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度錦襜腦海里便被另一個心思佔滿。
江初的舌尖抵著他的指腹,滑軟溫熱的觸感讓度錦襜有些心猿意馬,他下意識地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江初的舌,讓那條柔軟的舌在指腹間化開,他看著江初微微蹙起秀氣的眉,眼框有些泛紅,眸子裡續著不解,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江初的唇闔不住,只能無助地張開,度錦襜把玩著江初,像是拿捏住貓咪的弱點,指腹刮蹭著舌面,留下綿軟的觸感,涎水沾濕了度錦襜的手指,江初幾乎快含不住了,度錦襜才戀戀不捨地抽回手。
江初臉色泛紅,被度錦襜弄得鼻頭都是紅紅的,他不自然道:「幹……幹嘛,不是檢查傷口嗎?」
「是,」度錦襜一臉無辜,「這也是檢查傷口的必要手法,我需要確保裡面也毫無損傷。」
江初只好嗡聲道:「……好吧。」
度錦襜從口袋裡拿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一粒,扔進嘴裡,嘎嘣嘎嘣就嚼碎了,他對江初揚了揚糖:「想吃嗎?」
江初道:「吃。」
度錦襜又倒出兩顆,卻不給江初,而是全都放入自己嘴裡,江初以為度錦襜在玩他,正想說你不給吃就算了,下一秒度錦襜就攬著他的肩頸,微微俯身,含著薄荷涼氣的唇瓣吻住了他。
度錦襜將咬碎成幾瓣的薄荷糖渡給江初,直到兩人的口腔都沾滿薄荷的味道,度錦襜才緩緩退出。
那道泛甜的舌尖將要退出,江初還不捨地追了上去,度錦襜察覺到江初的主動,心尖一軟,又俯身加深了這個薄荷吻。
直到江初被吻到氧氣盡失,度錦襜才真正離開他的唇。
江初差點連小扎凳都坐不穩了,只能靠著度錦襜維持平衡,偷了腥的度錦襜自然神清氣爽,春風得意,目之所及皆是暢意。
遠處山風徜徉,四下碧野天闊,人間儘是一片美好。
在太陽將落盡之時,陳聞舉著魚竿沖剛下山的度錦襜和江初大笑,大聲喊道:「釣到魚啦,一條大草魚!晚上吃烤魚!」
度錦襜正和江初在草地漫步,柔柔青草踩下去恰好沒過靴面,山上夜晚氣溫下降地快,江初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件厚外套讓度錦襜穿上,度錦襜此時半敞著外套,像是一點都沒感覺到冷,還耍帥地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握著江初的手,聽到陳聞的話,度錦襜回聲道:「行,晚上吃魚。」
張銘提著桶走到度錦襜身邊,特意把桶遞給度錦襜看看:「看這大活魚!」
度錦襜對他們比了個大拇指,幫他們把漁具拿回去,三個人臉上儘是得意之色,恨不得提著這條魚繞山走上三圈,回到營地後,柯研又提著魚狀似不經意地在秦直面前晃了一圈,收穫了秦直的佩服之後,才得意洋洋地把魚處理了,端上燒烤架。
曲婉瑩回帳篷把拿出三明治分給大家,度錦襜又盡職盡責地把魚烤上,又烤了些蔬菜,張銘把篝火升了起來,把椅子繞篝火圍成一圈,開飯後,幾人圍著篝火聊天玩鬧,陳聞拿出幾瓶度數不高的果汁酒,每人都喝了不少。
幾位年輕人聚在一起,便有無盡的聊天話題,酒過三巡後,大家愈加暢所欲言,談天談地,火光印襯著少年人的臉龐,像是勾勒出肆意悠揚,笑聲響徹山谷。
清風常相伴,瑤作春滿朝,少年志得意滿,扶搖直上。
中途度錦襜不動聲色地把江初手裡的酒換成了溫水,把江初剩下的果酒一飲而盡,他自己也喝了不少,不過這點酒精度數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連臉頰都沒有泛紅,更別提醉意。
直到篝火燃盡,陳聞的聲音才漸漸放緩,還有些意猶未盡,張銘取了些水潑在灰燼上,才又用土掩埋,看不見任何煙霧和火星才算完。
張銘對大家說:「不早了,大家白天玩一天了,要是還想看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