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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她不過是將一個垂涎她美色、言語下作的男人一劍殺了,結果倒惹得九華派對她發出追緝令。
哼,是非黑白不分,全無道理可講。
想到這裡,林飛玉也無意在泡下去,遂從桶中起身,拿了布巾拭去身上水漬,又拽過掛在屏風上的睡袍裹身,一邊將盤起的長髮放下,一邊往床的方向去,打算上床歇息了。
才將長髮打理好,身子尚不及捱到床褥,屋外傳來的異響就令林飛玉豁然坐直身子,手指間銀芒閃動。
竟然有人敢夜探!
而且來人還很大膽呢——林飛玉看著一隻手將窗戶支起,爾後一個人落地無聲地躍了進來,隨手又落了窗閂。
林飛玉指間的銀針並沒收回,冷冷看著來人。
來人不是別人,真是與她幾日前在泰山分別的唐樂天。
「看樣子你似乎並不歡迎我。」
「泰山之巔,話已說盡。」
唐樂天搖著手中的摺扇,微微一笑,道:「你是說過再不見,可我並未答應。」
「出去。」
唐樂天的腳停在床前,自然地在床邊坐下。
林飛玉起身,下一瞬卻被拽入懷中,並被奪了指間之針,耳畔只聞那男人的輕笑軟語,「便是使性子也該夠了,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為合,哪裡來的如此大的火氣?」
林飛玉伸手隔開他湊過來欲偷香的唇,惱怒道:「你莫仗著我打不過你便如此厚顏無恥。」
唐樂天卻是笑道:「關起門來便是做個流氓色痞也是無妨,總歸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你——」
唐樂天勾落了床幔,將她壓倒在床。
床幔搖曳晃動,幔中兩人近身過招,互不相讓。
桌上油燈被風熄滅時,一件睡袍也從床上滑落。
床幔之中傳來低低壓抑,痛苦呻吟一般的聲音。
林飛玉被唐樂天壓住的右手在他略有鬆動之際抽回拍出,卻又被他中途攔下,再次壓住,接著被他猛然加快的律動弄得心神一蕩,花穴之內不受控制地變得更溼,讓他更加的如魚得水。
「唐樂。。。。。。天。。。。。。」她不住喘息,緊緊與他十指相扣,試圖讓自己氣息順暢些,「不。。。。。。」
唐樂天低頭含住她的唇,再不容她有機會拒絕。
在林飛玉被他高高拋至九霄雲外時,猶埋頭奮力耕耘的唐樂天微微蹙了下眉,隨手將方才奪自林飛玉手上的銀針擲了出去。
院外有人自屋頂滾落。
唐樂天一邊聳動,一隻手從枕下又摸出幾枚銀針,再次擲出。
不管是誰,這種時候前來打擾,絕對不能被原諒的,定要他們受些懲戒才行,哼!
林飛玉從極致的歡愉中落到實地,一顆心猶自砰砰亂跳,手抓在唐樂天的肩頭,聲音不自覺的嬌柔性感,「剛才。。。。。。」
唐樂天撫弄著她的胴體,道:「沒事。」
林飛玉往枕下要摸銀針,唐樂天抓住她的手,與她五指相扣,聲音帶著歡愉之後的沙啞惑人,「不必放在心上之事,現在你要關注的人只有我。」
林飛玉欲掙開他的手,唐樂天卻哪裡肯,只管繼續糾纏。
林飛玉惱火起來,直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這人真是不要臉了,軟硬不吃,只知道賴上她。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唐樂天全不在意唇上的那點疼痛,將林飛玉的雙腿架上肩頭,腰部用力,又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夜之間,林飛玉被人翻來覆去的享用,無能抗拒,又掙扎不開。
而院中、屋頂上被銀針制住之人飲了一夜的秋風霜露,聽了一夜的床第搖曳,從心到身備受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