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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不讓你出現,是因為他們都是些眼冒綠光的餓狼,而哥你,總在招蜂引蝶惹我生氣。」夏執的語氣惡狠狠的,像要吃人。
紀安陽:??
招……招蜂引蝶說誰?
「我沒有!」紀安陽大聲反駁,覺得夏執捏造罪名,亂扣帽子,非常不可理喻。
「你還敢頂嘴?」夏執本就沒平息下去的怒火宛若被澆上一勺熱油,刺啦一下熊熊燃燒起來。
他從紀安陽手中奪過便當袋,反手塞到秦放手裡,冷聲命令道:「你先去食堂裡佔個位置。」然後拽著紀安陽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秦放盯著塞到他手心裡的便當盒,再看一眼老大氣沖沖的背影,抬手捂住眼,有些不忍直視。
安陽哥,不是我不救你,小弟真心無能為力。
老大這醋勁也太大了,頂級alpha的佔有慾都這麼恐怖嗎?
裝模作樣的默哀三秒鐘,秦放拎著便當盒,轉身吊兒郎當的朝食堂走去。
「夏執,你幹什麼?不吃午飯了嗎?」紀安陽壓根沒察覺到危險降臨,還有些不明所以。
「閉嘴,跟我過來。」
半拖半拽,夏執把人拉進保健室,反手鎖上房門。
這個點,醫生都跑去吃飯了,吃完飯還會回宿舍午休一會兒,所以保健室裡一個人都沒有。
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見秒針走字的滴答聲。
紀安陽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他不敢看向面前的alpha,長長的睫毛宛若蝴蝶震翅,不停的打顫,聲音也不自覺有些磕巴:「夏……夏執,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想幹個人。」夏執從校褲口袋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小雨傘,慢條斯理的撕開包裝。
隨身攜帶這種東西,他分明早有預謀,眼下只是藉機發作。
「你不要胡鬧,這裡是學校,而且我下午還要照顧花店裡的生意。」紀安陽試圖講道理挽回夏執的理智。
說完,他起身開鎖,準備離開,儘量做到不動聲色,實則後頸上的寒毛都根根豎起來了。
「往哪走?給我回來。」夏執把人打橫抱起,丟到最裡面的病床上,然後順手拉上床簾。
再往後,裡面發生了什麼便沒人能看見。
只偶爾有聲音不堪重負的洩露出來,仔細聽,似是夏執在兇,紀安陽在哭。
這個狗alpha,欺負起老實人來沒頭。
紀安陽此刻惶恐羞恥,一點風吹草動就讓他如臨大敵,夏執不安撫他就罷了,還雪上加霜的恐嚇他。
「你哭,使勁哭,哭的再大聲些,把老師跟同學都招來,讓他們都看看你此刻的樣子,知道你是誰的人,最好以後看見你都繞道走。」
聞言,紀安陽慌忙抬手捂住嘴,打碎哭腔往肚子裡咽,最後把自己噎的直打嗝。
吱呀作響的病床上,夏執又徒勞無功的標記了紀安陽一次。
事後,夏執抱著紀安陽,用鼻尖輕蹭他頸後的牙印,心滿意足的嗅著紀安陽身上由內而外散發的綠茶香。
雖不能真的標記,可這類似於撒尿圈地盤,讓哥渾身上下沾滿他氣味的行為,已經是對覬覦哥的那些alpha最嚴厲的警告。
「夏執,你……你真的太過分了,今天早上剛跟我保障過,以後不會再犯渾,這才半天不到的時間,你就說話不算數了。」
夏執半跪在地上,伺候著紀安陽把褪下的長褲重新穿好。
面對紀安陽的控訴,夏執早準備好了說辭。
「哥,這次真不賴我。」
聞言,紀安陽就算泥人,也生出三分火氣,他抬腳輕輕踹了夏執的膝蓋一下,啞著嗓音數落道:「做錯了還不認?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