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頁(第1/2 頁)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願望似乎落空了,所有被帶來的嫌疑犯根本不會在人前露臉，車都是直接開進裡面。

蕭歌差不多等到晚上八點左右，就在她以為這案子今天恐怕不會出結果時,沒想到卻有工作人員找到她，說明如雪已經招了。

&ldo;她一開始還不肯承認,但她作案的電腦就放在她現在住的酒店裡,我們技術人員恢復裡面被刪除的資料,聊天記錄和你提供的都對上了，而且從她名下調取轉帳記錄也的確有來歷不明的大額收入，並且我們還在她的電腦裡還發現了六個偷拍檔案。證據放在她的面前她心理防線崩潰得很快，見沒法狡辯很快就都認了。&rdo;來通知蕭歌的女警小姐姐語氣非常溫和,她擔心蕭歌還擔心影片的事，又特意安撫她道：&ldo;另外你所擔心的偷拍影片,我們檢視了下,裡面並沒有你的影片,所以你不用害怕會有你的不雅照被傳播出去。&rdo;

等了這麼久，花了這麼多心思，現在終於要定明如雪的罪，蕭歌此時心中的情緒用再多的言語都無法表述，她看著面前的警官眼眶逐漸泛紅，最後千言萬語都匯聚成了鞠躬道謝：&ldo;謝謝。&rdo;

&ldo;這是我們的分內職責所在。這件案子最晚七個工作日內會提交到檢察院，之後就進入起訴流程。如果你本人不願意露面，可以委託律師代理。&rdo;警察小姐姐道，&ldo;今天時間太晚，明天的話可能還需要你過來一趟補充一些材料。&rdo;

&ldo;好的，謝謝。&rdo;蕭歌說完，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ldo;請問我可以見見她嗎?我就是想知道這樣的人現實到底長個什麼樣。&rdo;

&ldo;按照規定是不行的。&rdo;女警小姐姐也猶豫了一下，&ldo;不過她現在還沒出審訊室，我可以帶你遠遠看上一面。&rdo;

蕭歌再次對她鞠躬道：&ldo;謝謝。&rdo;

跟著警察小姐姐來到一走廊拐角處，隔著玻璃視窗蕭歌大約等了五六分鐘左右，就見明如雪被帶著從一審訊室走了出來。

和直播間裡光鮮亮麗的女生不同，此時的明如雪眼睛紅腫眼神呆滯。她臉上的妝容早已花掉，臉上斑駁的粉底顯露出她而今的狼狽。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怕了。

聯想到她當初說偷拍的處罰也就賠禮道歉拘留時的輕飄飄的口吻，再看她現在神色見露出的畏懼，蕭歌知道，對於明如雪這種人來說，只有處罰真降臨到她頭上她才會真正害怕，而且這樣的害怕多半還不是源於內心的道德，而是法律法規的約束。

看著眼前壓在自己心頭三年的噩夢，蕭歌的心在一點點同自己釋然。在看不見的時候，這個噩夢威力巨大，讓她在無數個夜晚惶恐不安徹夜難眠;而當她鼓起勇氣正面這個噩夢時，才發現這東西不值一提。

一切都是她內心深處的恐懼放大了這個噩夢，才給了它撕咬自己到遍體鱗傷的機會。

許是蕭歌的眼神太過赤/裸，明如雪走到蕭歌五步遠的地方時終於注意到了走廊拐彎處站著的女生。

一開始明如雪的眼神只飄忽地掃了一眼蕭歌便又垂下了頭，但她察覺到蕭歌一直盯著她看後，在距離蕭歌三步遠時她忍不住又看向了蕭歌。這時蕭歌臉上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眼底卻多了一絲戲謔與快意。

明如雪應該是看到了蕭歌眼裡&ldo;來不及&rdo;收斂的眼神，她先是愣了下，在和蕭歌擦肩而過時像是猛然想到什麼一樣，瞳孔微縮，迅速扭頭難以置信地看向了蕭歌。

&ldo;你是誰?!&rdo;她尖叫著想扭身來找蕭歌，但她身邊的兩個警察已經飛快控制住了她，&ldo;老實點。&rdo;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