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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行進的隊形上看,這次活動拉皮條的主題頗為明顯,似乎出發前已經分配好了若干組合,來的路上算是初步接觸,現在有一多半兒的人都是結伴而行,晚上要是再來個舞會什麼的,小酒兒一喝,大小腦袋一熱乎,估計明天就不是結伴,而是成雙如對了。
第十七章 過河之卒(2)
我正邊琢磨邊暗自偷笑,這時驢長回頭一聲大吼:「大家注意變換隊形啊,有賣身契什麼的,大大地不要!」我看過去正好迎上他掃過來的目光,跟他會心一笑。
我本以為陳琳早已難耐對張少俠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渴望,必然會趁這時候乖乖地顛兒來我身邊了,但這丫頭跟沒聽見驢長的話一般,一直在前面悶著頭爬山,看樣子對我壓根就沒動心思。
我暗自嘆了口氣,心想看來自己真是老了,已然不能輕易地吸引廣大女同胞的注意力了。唯一讓我小有欣慰的是,陳琳幾次推開了小公雞伸過去攙扶的手。
一個人走著沒什麼意思,我抓緊跟上幾步,想到前面跟那個驢長聊聊,看他這人似乎有點意思。
經過陳琳跟小公雞兒身邊時,我用手肘擦了下陳琳的包,她轉頭看我,我跟她眨了眨眼睛,繼續往前趕。看來那小公雞兒中看不中用,剛剛我經過時瞟了一眼,他已經汗流浹背喘息不止了。
我追到前面跟驢長聊了起來,原來這哥們兒是個地下樂手,玩吉他的,在新街口開了個樂器店,平時跟幾個朋友玩玩音樂,再就是喜歡戶外運動,我本來也愛好音樂,兩個人還算有共同語言,邊聊邊走。
不覺間,天色已經暗了下去,看著遠處天邊,夕陽餘光籠罩下的山峰影影綽綽,別有一番蒼莽的大氣。
跟驢長聊了會兒我才知道,原來這次活動雖然是以交友為主打,但制定的行程對於這些業餘的選手,並不是很輕鬆。
比如今天,照我們這樣的行進速度,最少要再走兩個小時才能到達原定的歇息地,而我們現在的速度,僅僅是專業隊伍行進速度的三分之一。
我身體素質不錯,平時也不缺鍛鍊,所以還沒什麼疲憊感,但那些平時只喜歡泡在各種會館和星巴克的小資們眼看就要撐不住了,一個個憋紅了小臉兒也顧不上打情罵俏,都悶著頭往前趕。
我看著生氣,心想這幫人完全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長徵這才剛剛開始就因為體力不支意志不堅放棄了革命生產工作,出來摘花踩草也不先培養點兒敬業精神。
第十七章 過河之卒(3)
大夥兒都悶著頭走路,比起之前說說笑笑著前進,倒是隊伍的速度快了不少。
又走了個把小時,我也有些喘,正琢磨著是不是放下面子坐下休息會,驢長回頭看了看大家的狀態,放下話來:等過了這個山坳找個高點兒的平地安營紮寨。
剛剛還帶死不活悶頭走路的人們此時一片感恩的呼聲,就在這些興高采烈的呼聲中間,我隱約聽見了些動靜,往後仔細一看發現陳琳正坐在地上,而小公雞兒則在焦急地圍著她打轉。
我扔下揹包趕緊跑過去,跪在地上放平陳琳抱著的小腿,趕緊詢問她的傷勢,研究半天得出了結論,她的揹包不輕,走的遠了腳下又有點兒軟,一不小心踩著了鬆土,把腳扭了下。
她剛剛的呼聲並不全是因為疼痛,更多的是遇到驚嚇的尖叫,在我理解就是想引起本少俠的關注,但我看她小臉兒憋得通紅,估計嚇得不輕,也就沒揭穿她的小伎倆。
我看了看陳琳的表情,小丫頭驚魂未定的臉上兩條淚道道在強光手電下螢光閃閃,倒是沒什麼痛苦的表情,看來傷得不重,我正要站起來去掏包裡的雲南白藥,就聽陳琳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你揹我吧。
我四下一看,隊友大部分都聚了過來,我一個個地審視他們的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