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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關係好一點的時候,就會過來私下陪著他。
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慣例。
「沒事,我沒放在心上。」
他也延續前世的作風,婉言謝絕。
最後一個是俞一承。
他的電話來得好晚。
謝祺還沒接通就在心底抱怨了一句。
就連羅裡都知道早早給他發訊息。
昨天還說著要和他討論……還討論什麼,一點都不上道。
但無論如何,他接通電話時的聲音還是相當輕快的。
「俞一承?」他已經不再叫俞先生了。
「我幫你查了一下進度。」俞一承的聲音裡藏著一點疲倦,被他捕捉到了,
「委員會那邊已經確認了你的清白,但眼下網上——你不要看那些東西。」
「我看了,」他偏要說,「能有什麼大事?」
「別硬來,」俞一承聲音壓得低低的,「你不要把心思耗在這上面。」
「等以後你要是簽了我們公司……我們會為你擺平這一切。」
「可我沒簽,不能指望你——們。」他拉長聲調,有點不依不饒的。
「我是沒辦法呼叫公司團隊。」
俞一承的聲音猶在耳邊,隔著電話,居然含著一股溫柔的感覺:
「我想想我能怎麼幫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過幾天可能會修一點前面的文這樣。
第20章
「要你想什麼辦法。」
他盤腿坐在床上,放鬆後仰,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喝了一小碗粥,聲音有點黏黏糊糊的,
「這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就當我在拉攏你?」他聽到對面的輕笑。
「不要。」他果斷拒絕,「不簽,我想都沒想過這事。」
那邊久久沒出聲。
他簡直都要想像出那男人凝神思索、打量他的神情。
行吧,他屢次三番拒絕這種邀請或許稱得上不識抬舉。
「那就當做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幫你?」
「你在說什麼?」他反而不滿地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們不好瞎摻和這事——羅裡都和我說了,大賽相關方一般不會親自替某一方站臺。」
頂多發個不偏不倚的公告,至於網路上那些輿論,主辦方基本沒有什麼顧慮。
「我和他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他下出結論,「反正你袖手旁觀就好——哦,給我打電話陪我聊聊天倒是可以。」
「我們當然不一樣。」誰料那邊的人反倒揪著這句話不放了,「你對他沒興趣了吧?」
雖是問句,語氣卻平穩得像波瀾不驚湖面。
他哪裡來的篤定?
謝祺倒是很想刺他一句,但是俞一承說的的確是實話,而他不喜歡在這種事上遮遮掩掩。
於是他只又冷哼了一聲:
「那又怎樣?」
「我以為我們的關係近一點。」
「錯了,」他走到窗邊,拿起水壺開始給多肉澆水,含義不明,「就因為這樣,你最不該摻和。」
純粹的情人關係,各取所需,連約會陪伴都要你一次我一次地算帳。
那工作方面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謝祺自己也認為自己的想法多少有點彆扭。
他慣會招惹一個圈子裡的人,平日裡也大大方方不從遮掩。實際上借著這些關係,他在圈子裡的確吃得更開。
但遇到具體的事,他們又默契地絕不互相插手。
昨日還同床共枕,今日就作壁上觀,事情解決了,日後再重歸於好。